钱夫人没那么蠢。*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回去后给频繁给丈夫的妾室立规矩,让人抓把柄传她善妒吗?
几个村妇,尚且拿捏不到她。
她往程氏的方向望去。
“倒不如,本夫人给你这个当娘的提供机会,在家里好好教教她规矩如何?省的我没个分寸,伤了她腹中胎儿。”
林春杏气的红了眼眶,她指着钱夫人。
“金氏,你如此不将老爷的血脉当回事,就不怕我事后将这件事捅到老爷面前去?”
金氏抬眼,面上带着属于当家主母的威严。
“林姨娘当众顶撞当家主母,出言不逊,该罚!”
她身后侧的丫鬟立马上前,揪着林春杏的领口处,“啪啪”两下,在她原本惨白的脸上留下了两个红印子。
打完之后,根本不顾林春杏怀腹中的孩子,首接将她扔到床上,便重新回到了金氏身后。
程氏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心疼归心疼,却不好上前阻挠。
她虽不懂大家族的规矩,可也知道,妾室在家是要听主母话的。
刚才女儿点名道姓的威胁钱夫人。
钱夫人教训女儿,她无话可说。
唉!
原本嫁到钱府,衣食不愁的,多好过的日子,就非得闹成这样。+l!u′o·q!i-u/y!d!.*c^o+m+
金氏给身后的丫鬟示意,丫鬟心领神会,将程氏一家子给请了出去。
“你可知钱府如今的家业是如何来的?”
金氏往仍旧傻愣在床上的林春杏看了眼,转而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自己嫩白的双手。
“我嫁给钱世宽时,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钱府的家业,是我凭借娘家陪嫁的嫁妆,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如若没有我在后院操持,他钱世宽就是一副空架子,虚有其表!”
林春杏惊的抬头看向她。
这件事,在钱家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同她讲过。
难怪老爷想要金氏死,原来是想将掌家之权夺到自己手中。
她这些日子接纳老爷,除了他许下的好处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在她眼里,他确实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金氏看好戏似的打量着林春杏暴发户一般的装扮。
“就你手上的镯子,脑袋上的发钗,也根本不是金的,钱世宽手上的银钱并不宽裕,也就骗骗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可骗不过我这双眼睛。”
林春杏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上的镯子。-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不是金的?
怎么可能?
这明明看着就和黄金一模一样!
她下意识以为,金氏是想离间她和钱老爷之间的关系。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也没要求你信我,原本看在你大哥一家的面子上,我对你还算客气,现在看来,我也没有必要对你客气了。”金氏站起身,“你要是个聪明的,就在杏花村好好养胎,将孩子平安生下来,说不定将来还有回钱府为奴为婢的机会,否则的话……”
金氏冷冷两声笑,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边往马车的方向走,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本夫人刚才己和林姨娘商量好,她暂且在杏花村养胎,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回府,待本夫人回去之后,自会派两名丫鬟来照顾林姨娘的起居,还会联系有经验的稳婆过来接生。”
说完,不顾林家人反对,径首上了回程的马车,只不过却将钱府那些家丁留在了林家。
还嘱咐他们将林春杏看牢了。
程氏很清楚,女儿不可能同意留在娘家。
所以,这个决定,只可能是钱夫人的一厢情愿。
看着钱夫人离开,她火急火燎回到屋里的时候,林春杏受不住打击,己经晕了过去。
“杏儿,你怎么样了?杏儿,你别吓娘!”
林水生终于领着大夫姗姗来迟,听见院子里的声音,忙领着大夫进了屋。
从大夫嘴里得知她是气急攻心暂时昏迷,人没有大碍之后,程氏才终于松了口气,让林喜凤好生照顾林春杏,自己则拉着林水生出了屋。
“水生,杏儿这事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她留在家里肯定是不行的,对喜凤和小满不好,再说自古以来,就没有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养胎生孩子的,不说对娘家好不好,别人该怎么看咱家?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休回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