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赵玉珍便拉着知夏进了院子。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
她指了指案板下那包石灰。
“你昨天拿了石灰之后,可扎紧实了?”
知夏点头,“肯定扎紧实了,我担心自己力气小,还让哥哥给我帮忙了。”
“今天你们走后,我才发现这袋子是敞开的,地上还撒了不少。”她凑近知夏的耳朵,“昨晚上你大舅听到了一些动静,当时我也没当回事,可能是真有人摸家里来了。”
林知夏突然想到林春杏。
“会是小姑吗?”
“指不定就是她。”赵玉珍有些头疼,“就她那副蠢样子,恐怕是个连白面和石灰都分不清的,要是吃出毛病,指不定还得上咱家来找麻烦,真是个烦人精。”
知夏不置可否。
“那也怪不得我们,东西也不是我们给的,是她偷的,就是瘫了死了,哪怕闹到县衙去,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再说石灰遇水就会产生反应,这要是还分辨不出来的话,首接蠢死得了。”
原本有些焦虑的赵玉珍被她的话逗笑了。
“话糙理不糙,真要这样,蠢死也好,少一个祸害。”她说着,将搭在石灰上的案板往厨房搬,“上午厨房里的灶和案板都完工了,我才收拾出来,这石灰用木板搭着堆在厨房吧,夜里栓上门就好了,好歹也是咱们花了银子买的。?k!a^n+s!h`u~d·i/.·c¢o?m′”
知夏忙过去帮忙。
赵玉珍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望着她问,“你们今天在镇上怎么样了?”
“还不错。”知夏小声说,“回来路上算了算,赚了一百五十九文,要不是收头钱的过来,说不定还能多赚十文钱。”
赵玉珍虽没经历过收头钱,但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就类似于上一世的城管。
“你们没受欺负吧?”
知夏摇头,“没有,领头的人是陈不凡,他说往后只要他还管着那条街,都不用我们交头钱。”
赵玉珍沉默了好一会,才又说,“他愿意帮忙,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受着,往后有机会,还是想想办法报答一二吧。”
母女两个正说着,林水生和林喜凤领着林春杏来了家里。
“大嫂,你在家吗?”
赵玉珍和知夏对视一眼,该来的还是来了。
两人出了厨房。
“找我什么事?”
林水生望着她问,“大嫂家里是不是买了石灰?”
赵玉珍大方承认。
“是买了。”
老宅这边住的近的人家有好几户,一点风吹草动的,大家就能听到动静,纷纷伸长脖子往这边瞧。·s^o¢e.o\.?n^e^t/
林喜凤见状,忙扶着林春杏上前,故意将音量提高,好让附近邻居都能听清楚。
“大伯母,小姑的手被你们家的石灰伤了,刚找了大夫治伤花了七十五文钱,大夫说就是治好之后还得涂药才能尽量减少疤痕,咱们家什么条件你也清楚,可不能不管呀。”
赵玉珍还未开口,知夏先问她,“奇怪,我们家的石灰,怎么会到你们家去了?还伤了小姑的手?你说话得有证据,空口白牙就在这儿胡说八道,小心我上县衙告你污蔑。”
原本附近的人还以为今天这事是赵氏使坏呢。
听了知夏这话,都是一头雾水。
林喜凤被知夏问的一时间答不上来话,不由在心底怨怼这小妮子牙尖嘴利,总不能说小姑以为石灰是白面,来老宅偷的吧?
为了钱,林春杏也顾不得那点面子,她往赵松全的方向望去。
“大舅哥昨天晚上是不是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赵松全摸了把脑袋,本不想搭理她,可过不去良心那关,还是点头。
“是。”
赵松全嗓门大,昨夜那一嗓子,不仅赵玉珍听到了,住的近的人家也是有听到一些动静的。
“昨夜确实听到赵家大舅哥的声音了。”
见他承认,林春杏松了口气。
“白天看大嫂用白面做饺子,以为案板下的石灰是白面,想着家里人许久都没吃过白面了,我才趁着夜里上老宅来拿的,昨天晚上你们听到的动静,其实是我。”
顿了顿,她又说,“石灰确实是大嫂家的,我的手也是大嫂家的石灰伤的,今日治疗花了七十五文钱,我也问了,大夫说后续可能还得花不少银子,我也不要多的,大嫂给我三两,这事就算扯平了。”
她这么说,一旁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