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呗。”
日日在家做饭擦洗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以为钱是那么好赚的?
等她撞到南墙,就知道回头了。
转而又看向五福,“只是这笋不值钱,两篮子也不知能不能卖到十个铜板,除掉来去的牛车钱,赚的都不一定能比花的多,更何况镇上做买卖的那么多,笋又随处可见的,还不一定能卖掉呢。”
听他这么一说,五福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别的不说,溪口镇竹林确实不少,根本不像是会缺笋的。
知夏见大哥眉头紧锁,笑望着林水生,“二叔这么了解行情,之前是去镇上做过买卖?”
林水生摇头,“那倒没有。”
“哦~”知夏继续问,“那二叔怎知笋不值钱?又怎知镇上不缺笋?两篮子笋卖不到十个铜板,也是靠猜的?”
亲戚都是这样,嫌你贫,怕你富,恨你有,欺你无,自己没魄力没远见,在别人想要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还不忘说一些让人扫兴的话。
这样的人,好坏全靠一张嘴。
林水生被她的话噎的怔愣了好一会。
这丫头平日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今天怎的这般伶牙俐齿了?
难道真是撞了一下之后,脑子开窍了?
早知这样,昨日推搡的时候,他就该注意一些力道,省的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
“我时常往镇上跑,自然是比你们要懂的。”他换好鞋子,重新扛起锄头往后院走,“不过你们想去就去吧,回头亏了银子,可别怪二叔没提醒。”
李秀兰和她身旁两个女儿,都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知夏。
还是那个又黄又瘦,毫不起眼的黄毛丫头,不过一夜的功夫,性格变化怎的如此之大?
不会真是被什么邪物附体了吧?
知夏并未理会婶娘和两个堂姐,她和五福抬着篮子进了屋,将香椿单独拿出来放在墙角处,并洒上了水。
这样能保持新鲜,第二天去卖的时候,品相也能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