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东张西望的马歇。

马歇不以为意，笑吟吟地站在康纳德身后向众人伸出手来。

奉天机场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军人们穿着一身藏青色军装，臂章上的银五角星，和部队缩写字母，无不显示这支部队精干神秘的一面。

“杜队长，晚上请我吃饺子吧，还有牛羊肉。”

康纳德上校说着话，从随身的箱子里掏出两个小盒子，每个盒子里放着五支雪茄烟。

“来，这是我承诺的雪茄烟。”

杜队长他们接过雪茄烟，盒子里还放着雪茄剪，和烟架，非常齐全。

“谢谢康纳德上校。”

杜子恩说。

“他现在不是上校了。”

参谋长马歇在康纳德身后稍显严肃地提醒。

“上校也被撤了？”

杜子恩看着康纳德灰白的头发，好奇地问。

“不，他现在是康纳德少将！”

马歇少将开了个小玩笑，又恢复了笑意。

“得了吧，参谋长，我都退休了，还被你们拉来服兵役。”

众人上了汽车，车队向奉天城里驶来。

驾驶室里，康纳德少将和杜子恩坐在一辆车里。

“杜队长，航空大队飞行员现在有多少人了？”

“少将，现在有一百多名老飞行员，和三百多名飞行员学员兵。”

“鬼子的隼式飞机性能怎么样？”

康纳德又问。

“还可以，不过不如野马战斗机，速度慢，机壳太薄，勃朗宁一梭子子弹，就能打穿。”

大雪后的公路，被清扫的一点积雪都没有。

公路两边的练兵场上，战士们正在训练，打靶的枪声清脆响亮。

越野负重跑的战士们，喊着军号，正在往山坡上冲刺。

人体呼出的热气，从战士们头顶冒出。

炮兵旅的火炮旁，围着一群战士，老兵正在现场教学。

后车的参谋长马歇靠在车窗上，仔细地打量这支部队。

行动迅速，充满战斗力。

“遥远的东方，也有这么精良的部队了？”

此行让马歇对东方的刻板印象改变了不少。

车队西十分钟后才到达重装师师部，雪天，驾驶员开得并不快。

师部里，电报的滴滴声在走廊上空传出，参谋长赵光宇正带着一群年轻参谋，围在一幅战地沙盘前看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