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田区,松平宅邸,私人医院。?白!马.书*院* ,首_发`
“我是在……医院?”
水野纱音睁开眼,盯着白色天花板发呆了许久,才将沉浸在最后一战中的思绪收拢。
浑身各处都奇痒无比,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想挠一挠止痒,才发现自己被绷带缠成了木乃伊。
她又静静躺了一会,聆听血液循环,心脏跳动的声音,伤势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严重。
或者说,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水野纱音慢慢起身坐在床边。
果然没有猜错,她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只是和普通病房比起来,这里的条件显得太过奢侈。
三十余平的宽敞房间内,除了她这一张病床,几台用途不明的仪器外,就只摆了茶几沙发,以及一台巨型液晶屏幕。
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很淡,多了一股清新的花香,闻之静心怡神,心旷神怡。
奶白色窗帘为风所动,放出些许阳光进入屋内,一切都显得宁静祥和。
水野纱音尝试站起来,慢慢挪动到病房窗边,左右张望一下,她现在身处一栋小洋房的二楼。
透过窗户,她看见了井然有序的后花园,园丁正在维护草坪,修剪枝丫,安保正在例行巡逻,排查危险。\7^0\0′t?x,t/.`c/o?m′
她在松平宅邸,白璃的住处。
“水野女士,您怎么能下床呢,您伤的很严重。”
才下床几分钟的时间,房门便被人拧开,一位年轻护士急匆匆地走进屋内,想搀扶水野纱音回到病床上。
“我没事。”
“瞎说什么呢,昨晚您被送过来时,我还以为是……总之,必须躺在床上,不能随意走动。”
护士的话卡顿了一下,显然知道有些词太过冒犯,比如烤焦的尸体。
不管水野纱音如何解释,她还是坚持要求水野纱音回到病床上休息。
被迫躺回床上,又接受了护士的仔细检查和口头询问,水野纱音终于按耐不住了。
“请问,大家主她还好吗?”
“水野女士,大家主有嘱咐过我们,您一醒来就通知她。”护士填完检查表,多看了水野纱音几眼,“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可以按床头的呼叫铃,我们医护小组24h待命。”
“哦,谢谢。”
离开前,护士看着检查表的数据,喃喃道:“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昨晚刚送过来时,水野纱音还是气息微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才几个小时过去,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r-a+n+w-e¨n!z!w′w′.`c_o`m¨
又在等候了约十几分钟,水野纱音听见外界的人声,来人不止一个,其中还混杂着一股特殊的气息。
难以言说,既熟悉又陌生,既像是朋友,又像是敌人。
非要比喻的话,大概是一山不容二虎。
“纱音酱,你醒啦!”
房门推开,白璃顺手从果篮里拿了一个橘子,简单地剥好皮,就要喂给水野纱音。
“来,先别说话,来吃个橘子!”
“唔唔唔!”
白璃没有剥成一瓣一瓣的形式,而是分成两半,直接往水野纱音嘴里塞,也不管她被绷带缠着脸,嘴巴没法张大。
如此暴力的举动,让原本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的水野纱音有些懵逼了。
哪有这样对待病人的?
“水野警部,昨晚辛苦了,连斩两只3级异种,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在热海市的惨剧。”
“等到休假结束,东京警视厅就要多出一位警视了,不愧是水野家的后人,做事雷厉风行,颇有警视厅长官当年的风范。”
女人略带妩媚的轻笑声传来,打断了水野纱音的思绪。
就在白璃身后,神宫真辉竟然也出现了这里。
那股气息就是从这个女人身上传来。
同时,水野纱音确信,神宫真辉同样也发现了她。
锲。
神宫真辉也服用了锲,而且和锲完美适配,并且接受了经年累月的改造。
假如将神宫真辉比作一头正值壮年的老虎,那么水野纱音就是刚刚脱离哺乳期的幼兽,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对,就是这样,纱音酱昨晚舍生忘死,识破松平幽山的阴谋,找到他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