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爸,我带小娥回来了,我想跟您说点事情。”
娄父抬起头,看着许大茂,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好啊,大茂,我们翁婿也好长时间没见了,正好可以一起聊聊天。”然而,许大茂接下来的话却让娄父始料未及。只见他突然带着哭腔喊道:“爸,小娥闯大祸了。”“爸,我委屈啊!”话音未落,许大茂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不停地流淌。虽然,娄父不喜欢很讨厌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小女儿作态,但是听到许大茂说娄小娥闯祸了,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娄父慢慢地走到许大茂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大茂啊,有什么委屈就跟爸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爸一定会给你做主的。”许大茂听到娄父的话,身体微微一颤,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抽泣起来。他一边哭一边诉说着自己的苦衷:“爸,我知道小娥她很单纯,所以我一直都不让她和大院里的那些人来往。可是她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总是趁我白天上班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去和他们接触,还认人家做奶奶。”娄父听了许大茂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暗自思忖着,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如此伤心呢?然而,还没等娄父开口询问,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爸,您可知道和小娥来往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个假冒烈属的罪犯啊!他曾经被公安判过刑,而且还在院里作威作福,自称为老祖宗,整天算计着全院的人给他养老呢!”许大茂越说越激动,他的拳头紧紧握起,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呜”的哭声。娄父没有说话,许大茂哭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发现之后,和他大吵一架,打了他一巴掌,她联合那些人开全院大会批斗我,让当着全大院人的面做检讨。”娄父心想:“你不做检讨不就行了吗,至于这么委屈吗?”不过,许大茂接下来的话,给了他答案,只听见许大茂继续哭诉道:“还让哪些人逼迫我,如果我不做检讨,就让小娥和我离婚,让我跪在一个罪犯面前道歉,让他打我泄愤。”说完之后,许大茂彻底憋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娄父听了也觉得许大茂确实挺委屈,试想一个大男人,媳妇联合外人以离婚逼迫道歉,还给一个邻居下跪,不委屈才怪。许大茂哭了一会,心情也渐渐平息下来。继续说道:“这还没有完,在粮食危机之前,院里郑建设得到一些消息,我们提前几家一起存了一些粮食,这本来是秘密,但是小娥把这个秘密告诉那个那些人。”“结果,那些人昨晚就联合院里一些人要分人家粮食,一个老太太带着孙子,一个寡妇带着女儿,都快把人家逼的快要自杀了,还美其名‘团结互助’。”“爸,你知道吗,他们这是赤裸裸的抢劫,就这样,小娥还帮着他们说话,这也是小娥闯祸的原因。”许大茂说着说着,笑了,这是被娄小娥行为气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