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距离很近,等黎萱跟在女人身后往后山走才发现很远,累的她气喘吁吁的。
女人从小在这里长大,脚步倒是很轻快。
估摸着她们走了大约快一个小时,黎萱终于被女人带到了一棵树下。
那是她没见过的一种树,树冠很茂盛,一人合抱不住。
“那天晚上,孩子没气后,我们就把她埋在了这里。”
女人似乎也很难过,“可能我这辈子就是没有当妈的命,我认了。”
黎萱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死了,她跪坐了会,寻了片松软的土地便开始用双手扒起来。
她生下来的时候,女儿哭的声音可响亮了,比儿子声音还要响些。
怎么可能会死呢!
不知道她扒了多久,十指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终于感觉指尖触摸到了一点软软的东西。
黎萱心神一震,这会终于觉得有些后怕,身旁的女人多少让她没那么害怕。
她把手从湿软的泥土中抽出来,看到指尖上沾到了些黏白。
顿时失声尖叫起来。
那是蛆虫,许许多多的蛆虫顺着她扒的坑爬来爬去。
黎萱失魂落魄的往山下跑。
……
“等会一定要听我的话,”妇产科主任大半夜被司家请到医院,扰了好觉也仍旧很有耐心。
因为司家给的好处红包也很厚。
“我让你用力的时候再用力,不让你用力的时候就不要用力,跟着我的节奏来,知道了吗?”
女人生孩子如果乱用力对母体损伤是很大的,尤其是对于以后的夫妻生活。
很多女性头胎没有经验,用力后发生撕裂,造成终于无法愈合的伤口。
司蓉点头,“我知道了。”
前世就是这个主任给她接生的,她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