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说：“这幅画不卖的，妹妹。”
“不卖？”关小玄扭头看他：“这个展厅的画不都是卖的吗？怎么偏偏这副不卖？”
“我朋友的确千叮咛万嘱咐，其他的画都可以卖，唯独这一幅不行。”周少闻也看向了那幅画，轻声对关小玄说：“他说，这是他的主神，画出来只是为了敬仰，所以不能卖。”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