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不能留下,像是他这样反社会的人格,还不知道以后又要毒害谁呢!”
那个女人听到了秋若水是坚持要把她杀了以后,脸上是露出了一丝害怕。
“你难道就不想从我的身上得打幕后的真相?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想要杀了你?”
那个女子一直盯着秋若水,可是秋若水却是很是嫌弃的挥了挥手,示意长风赶紧给她抓走。
那个女子却是抓住了门框,偏偏要和秋若水要一个结果。
秋若水是被那个女子纠缠的是没有办法了,也在这个时候是缓缓的说了粗来。
“你自己都说了,像你这种恨本宫的人,大有人在,本宫是少你一个人不少,多你一个人不多,干脆成全你,杖毙!”
秋若水这时第一次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方式,也是武断的方式是来做一个决定,所有的人都觉得秋若水这么做,就是一个不太讲理的方式。
不过秋若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反正在这个时候,她要是再添加一把皇后杀了人的罪名,那些人也只当是她秋家是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了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可不就是穷途末路的时候,正好是会峰回路转吗?秋若水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容察觉的笑容,很快,那个笑容就又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现在是怎么办?”
荣国公觉得自己这个女人突然之间是变得深沉起来,就是他这个当父亲的,论才智都是有可能是比不过他。
秋若水听着荣国公的话,想了想。
“爹,你现在是带着那个女人去上京兆府衙门,就说凶手是已经抓到了,顺便再把她毒害本宫的药粉全都给他。”
想起来那个李大人判案的时候是那么的糊涂,秋若水觉得,这个只是短短几天时间内就翻了脸的李大人,心里现在可能正得意,他随随便便就给秋氏身上猛了一层会,让别人再看着秋氏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的把秋氏是当成了一个连女儿都是毒害的人。
“嗯,那你现在……”
秋若水现在是已经醒了,照例说也是应该回到皇宫了。
“爹,女儿就住在这里很好。”
秋若水的话,也算是让荣国公放心,看起来不管是怎么做,他的这个女儿都是会和秋家是共同进退。
明明是一个也没有怎么是刻意管教的孩子,为什么总是会这样的懂事?
“主子。”
当人群全都是散了以后,阿悄出现在了秋若水的面前。秋若水整理好了仪容,微微点头。
“可有什么发现?”
阿悄点头:“那个女子也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真正杀死绿儿的是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等到我们到的时候,也是已经被人杀死丢弃在了河边,现场除了这个倒是没有了其他。”
秋若水从阿悄的手中接过,是一个带着“梁”字的令牌,秋若水看到了以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是变得凝重了起来。
“梁卿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吗?为什么他的令牌还是会出现?”
阿悄低头:“不排除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也不排除是梁卿的下属还是在营救着,总之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令牌在案发现场。”
秋若水听到了这个以后,脸上也都是凝重的表情。她抓着那个令牌,心里不知道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是南梁做的无误了。”
良久,秋若水就是已经知道了,她把这个令牌是放下了以后,阿悄又说着。
“现在皇后娘娘你身处秋家,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后,按道理说那些人应该是不会再把目光放在皇后娘娘你的身上才对。”
“就是因为本宫不受宠了,所以那些一直蠢蠢欲动的人,这个时候才是会忍不住的想要”。
秋若水想,如果她要是恨死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一直都是被人保护这,有千万人的目光注视着,那么她肯定是不敢动手,可是如果有一天这个人是会遭受到了冤屈,被人给囚禁了,或者是失宠了,那么这顾一直是隐藏着的恨意,也就是不言而喻了。
“哥哥是否回来了?”
阿悄摇头:“不曾见少将军。”
两个人的谈话算是到此结束,秋若水让阿悄下去以后,心中对着窗外的天空,感受着外面吹着的寒风,心里面是有着一丝悲伤。
其实最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是觉得有些难过了。可是她一直是想着有那么多人在场,便就一直是隐藏着没有说。
她的脑海里会想到的是那个女子说她不该发明了火药和狼筅,那两个东西的确不是她发明的,可是那也的确是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