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城在往这里赶的几万大军,竟然不能拨乱反正擒下太子,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你未必是渔翁得利,很可能自己才是那个相争的鹬蚌,只是你现在还不自知罢了。”
殷长歌的一席话,叫最近因为有了传位的诏书,确实春风得意的李启,瞬间有一种冷水当头泼下来的感觉,而他的脑子也渐渐清醒起来了。
弑父杀君这种事情,太子莽撞做的出来,但是李启却知道,这样得来的皇位无人信服,甚至很快就会朝局动荡,被撵下皇位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皇帝被困宫里,李启想了一下,还真觉得这个父王未必真的会死,但若是对方不死的话,其实传位诏书也就变得没有用处了,而他离着储君的位置,眼瞧着竟然再度越来越远了。
想通了这些之后,就见得李启轻浮的脸色也渐渐收敛起来了,并且声音里透着几分慎重的再度说道:
“长歌你莫要介意,只是太久没见到你了,所以才玩笑了两句而已,你与景琉有婚事,而他是我的亲兄弟,所以真说起来你还是本殿下的弟妹呢,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适才唐突的言语你若真的不喜欢,那我从此往后不说也就是了。
但是你还是赶紧说说,究竟有什么计划,才能将父皇给救出来呢,难道景琉进宫为的就是与你里应外合的救出父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