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叫人一辈子无法说话。

但是已经哑巴了这么久的右参将，他本身也不懂得医术，所以又是害怕又是慌乱之下的，他自然都没有多想，就直接选择相信了殷长歌的这番话。

当即就见他拼命的点头，毕竟只要不是个傻的，有机会恢复正常，谁会愿意一辈子当个哑巴呢，显然右参将的这种反应，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也预料到会是这个回答的殷长歌，就见她笑吟吟的并未立刻出手，而是再度说道：

“凡事有来有往，我帮你这个忙，但你也要帮我出面指证赵莽。而且你也瞧见了，如今他算是树倒猢狲散，早就大势已去了，而且你当太子能护住你们吗，他接来出手都没有杀了萧景琉，而这件事情我们却已经用密信传递回帝都去了，想来陛下现在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参将大人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瞧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该清楚，这会撇清关系才是明哲保身的选择啊，出面指证赵莽就是最好的一个将你自己摘干净的机会，至于要不要你相信我，你自己来决断好了。”

别看右参将平时里，好像对赵莽那是唯命是从的样子，一副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的狗腿子嘴脸。

但实际上真遇到事情了，右参将自然还是要替自己考虑的，尤其瞧着此刻的赵莽，简直就是在催死挣扎了，继续和他坐在一条船上只会等着被淹死罢了，几乎是很短暂的思考后，他就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