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做出贡献,而不是只能成为妈妈的累赘。
他突然笑了,下一秒,苏言猛地扑向旁边的女人,张口咬在她的小腿上。
女人面目狰狞,她没有开枪,而是用枪托打着苏言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说你是狗还真当上狗了,松开!给我松开!”
枪托打在脑袋上的声音清脆有力,头晕目眩的感觉也越发的明显,苏言却始终没有松开嘴巴。
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作用,起码也能证明他对妈妈是有用的。
苏言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相反他很开心,他嘴巴咬着女人的小腿,眼睛却盯着苏年年的方向。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嘴巴被小腿占据着。
苏年年心头一颤,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她跨坐在女人身上,一把拽下她的面罩,将袖子里藏着的软筋散全部塞进她的口鼻里,死死地捂着。
做完这一切,苏年年摁着女人的手腕将手枪夺了过来。
她曾经在部队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会用枪,拿过枪后她便将它拆卸一地。
看着弹夹内空无一物,苏年年松了一口气,浑身发软。
可软筋散还没有发挥作用,女人的挣扎并没有停下。
她拼命地挥舞着小腿上下甩动,也导致抱着她小腿的苏言上下砸在地面上。
苏年年果断地伸出手,掐着女人的脖子:“停下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晰的传入女人的耳中,就像是恶魔趴在地面上,在她的耳边低语,其中传来的森冷寒意让人由内而外的胆颤。
苏年年的大拇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女人抬起头。
是一张陌生的面容,完全不认识。
“苏燕燕让你来的?”苏年年问道。
苏言从女人的小腿上下来了,踉踉跄跄地来到苏年年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