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子一直不好,加上忧思父亲,所以不喜这京中繁杂,便去庵里清修,也是为父亲诵经了。”
这话商岳清一个字都不信,但他却丝毫不在乎别人信不信。
其实昨夜午时一过,他便让人将母亲送出城了,对外说法和对商岳清说的相差无几。
“你不怕别人诟病你不孝吗?”
“孝与不孝不是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自己做什么,对得起自己的内心就足够了。”
他曾经想过母慈子孝的,甚至与母亲关系不是那么亲厚的时候,他也愿意花时间去陪母亲。
可他的孝顺换来的只是母亲与外人的勾结。
他听小五的,准备与母亲好好的聊一聊,母子嘛,哪有什么嫌隙。
只是他没想到,母亲明知他爱极了商岳清,此生非她不可。
却还是要连同皇后,在他的婚宴上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若是他愚孝一点,那小五岂不是又要吞下这委屈?
那他和那柳家有什么分别?
今日一早,他便着人去了商家,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甚至连对母亲的处理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商家那边没有太多的想法,他们只有一个愿望,那便是他们家的姑娘能够开心顺遂幸福。
他光明磊落的做法倒是让不少人暗中称赞的,就连商焱都在说,他谢长晏是个有担当的人。
商岳清这一日真的就没有下床,早晨谢长晏喂了她一点早餐,她便睡着,直到下午时分。
本想着起床的,没想到谢长晏不让,两人这又是相拥着到了天擦黑。
天色刚黑下来,谢长晏便问,“夫人,天色已暗,是不是可以了?”
商岳清翻了个白眼,她说了不可白日宣.淫。
所以他硬是将她困在榻上,等到天暗下来。
“谢长晏,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别叫谢长晏,叫夫君。”
商岳清赌气不叫,可要不了多久,她便婉转着嗓音。
唤着阿晏。
阿晏对谢长晏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尤其是此时此刻的氛围使然,他总仿佛自己身处战场。
且能身经百战一般。
商岳清真正下床,是在大婚后第二日,明明才一日,她总觉得过了千百年一样的。
她出了房门,看到外面的婢女一个个的都在捂着嘴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