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做法竟然这么惨无人道。”
陆九爻忽然紧紧握住阿元的手,道:“阿元,你听我说,今夜我们会在郡守府歇着寻找证据,我就以身边无人侍奉为由,让你来我房中,等证据寻找完,我让人送你回家。”说到回家,阿元的目光更加黯淡无光了。“我身为一个女子,被山匪掳走,又让刘郡守玷污了清白,就算回去,我也是死路一条了。”她目光灼灼地看向陆九爻。“姑娘,我想求您件事。”“你说。”阿元嘴唇抿了抿,道:“我知道姑娘有权有势,能遇见姑娘,阿元总算是看见了光亮,求您派人去我江南老家,将我的母亲接过来,这段时间我偷偷攒了些银两,待刘郡守伏法,我打算在青石郡开一间布衣坊。¢1/3/x′i`a/o?s/h\u?o`..c?o!m*”女子能有这般想法,陆九爻忽然由衷地佩服她。时间女子多以自身的清白为一辈子保障,若是清白被毁,甚至想着直接上吊自尽了。阿元却如同一方顽石,任谁摔摔打打,都坚硬无比。“你既有这个想法,那我就帮人帮到底。”陆九爻目光冷静的看向阿元,给了他一个药包。“今夜晚饭时,你设法将刘郡守迷晕了,我猜最重要的证物肯定在他的卧房内,今夜我们就过去探探。”阿元收下了药包,点点头应下了。陆九爻拿了随身携带的药膏,给阿元仔细涂了,一转眼就到了晚饭时候。陆九爻点点头道:“这我倒是听说过,江南布衣坊在整个大徵都很有名。”陆九爻皱着眉头问:“既然你的身份这么尊贵,走丢了你家人没找吗?”姑娘却皱皱眉,摇了摇头低声道:“实不相瞒,我的母亲是家中的一个妾室,并不受宠,本身押送布匹的差事不该由我来做的,但前阵子我得罪了家里的大娘子,她便支使我亲自押送。”“你们要将布匹押送到哪?”“隆中城。”陆九爻叹息一声:“隆中在北,江南在南,这一路上多少险阻,你那大娘子也是狠心。”“丢了我父亲自然不会找,何况还有大娘子再旁煽风点火。”阿元认真地对陆九爻道:“姑娘,被刘郡守绑来的不止我一个,先前还有几个姑娘,都被刘郡守打死了。”“打死了?”陆九爻忽然一顿:“尸体呢?”“尸体都被扔进了城西乱葬岗。”说道这里,阿元的浑身都在颤抖。“这个刘子兴,就是个畜生,就是个变态,他表面看上去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实际上经常劫持良家女子,自己不行,就让那女子服侍他,稍有不满,就对其动辄打骂。”她接着道:“刘子兴每次都通过鞭打女子来获得自身的满足感,有些女子遭不住,就硬生生被打死了。”“现在这府上还有别的女子吗?”阿元摇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了,都死了,就剩我自己了,刚来的时候府上还有一个,昨日清晨刚被打死的。”“这刘子兴看上去一表人才,没想到做法竟然这么惨无人道。”陆九爻忽然紧紧握住阿元的手,道:“阿元,你听我说,今夜我们会在郡守府歇着寻找证据,我就以身边无人侍奉为由,让你来我房中,等证据寻找完,我让人送你回家。”说到回家,阿元的目光更加黯淡无光了。“我身为一个女子,被山匪掳走,又让刘郡守玷污了清白,就算回去,我也是死路一条了。”她目光灼灼地看向陆九爻。“姑娘,我想求您件事。”“你说。”阿元嘴唇抿了抿,道:“我知道姑娘有权有势,能遇见姑娘,阿元总算是看见了光亮,求您派人去我江南老家,将我的母亲接过来,这段时间我偷偷攒了些银两,待刘郡守伏法,我打算在青石郡开一间布衣坊。”女子能有这般想法,陆九爻忽然由衷地佩服她。时间女子多以自身的清白为一辈子保障,若是清白被毁,甚至想着直接上吊自尽了。阿元却如同一方顽石,任谁摔摔打打,都坚硬无比。“你既有这个想法,那我就帮人帮到底。”陆九爻目光冷静的看向阿元,给了他一个药包。“今夜晚饭时,你设法将刘郡守迷晕了,我猜最重要的证物肯定在他的卧房内,今夜我们就过去探探。”阿元收下了药包,点点头应下了。陆九爻拿了随身携带的药膏,给阿元仔细涂了,一转眼就到了晚饭时候。陆九爻点点头道:“这我倒是听说过,江南布衣坊在整个大徵都很有名。”陆九爻皱着眉头问:“既然你的身份这么尊贵,走丢了你家人没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