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尴尬地笑了笑。
随后又问:“但我听说,有个门客在为你侍发的时候不小心弄疼了你,你就将人家的头发剃光游街去了?”
这都是百姓口中传出来的话。陆九爻也不知道真假,只不过看骆关关的行事作风,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之人。
提到这个,骆关关便来气。
怒气冲冲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城中百姓竟是这么传我的!分明是那厮偷窃府中财物,还故意偷了母亲留给我的玉佩,我这才罚他的,按照大徵律法,偷窃之人是要被砍去双手的,我只是剃了他的头发,已经是仁慈了!”
这么说还真是。
说来也是可惜,女子清白最是不容易保住,三言两语就能被毁于一旦。
骆关关非但没将那些传流言蜚语之人抓起来,还任凭那些胡话疯长,看来她心中宽厚,不是会轻易计较之人。
这般好的女子,自然值得这世上最好的良缘,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实在是不值。
这时,陆九爻忽然从座位上起身,站在众人面前。
她将手伸到发冠上,这次大胆地摘了下来。
乌黑的秀发散落脸肩膀,她摘了下巴上贴的青色胡茬,也就瞬间的功夫,姣好的容貌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低头抱歉,眼里皆是对自己冲动行为的懊悔。
“骆姑娘,实在是抱歉,你我同为女子,我真的没办法娶你。”
骆关关愣了。
她何时动过心?城中上门求取的男子从这里能排到隆中城。
好不容易心悦一人,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是个姑娘?
她好歹也是悦男无数,怎么连对方是个女子都看不出来!
“你!”
骆关关气得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生气,肩膀都在颤抖。
愤怒地指着陆九爻质问道:“你分明是个女子,为什么要参加比武招亲呢!”
陆九爻本身是看热闹,结果为了救人,总不能做事不管,让骆关关真的嫁给白眉瞎子吧?
她尴尬地说:“我真不是有意的,不忍心你被白眉瞎子欺负,才不得已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