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当瑶瑶是我的妹妹，自然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我这次来正是要来寻你。”张修文淡淡道：“苏成良不是个好东西，上次你出手果断，我在这里先替瑶瑶谢你。”

芸芸稍稍松口气。

“只是他不会这般善罢甘休，所以我要来提醒你一声，这几日苏成良似乎有些安静得过头了。”

说到这里，张修文面上罕见地露出几分迟疑，才继续道：“还有，瑶瑶似乎不是苏成良的女儿。”

“什么？”芸芸失声，随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下意识朝着周围看去。

“嗯，但是我不大确定。”张修文笑容苦涩，“自瑶瑶被卖给谢府后，苏成良拿着那笔钱成日不着家。”

“凌凌有一次病得重，我娘当时又忙，我便搬过去照顾他几日，结果半夜苏成良回来了，嘴里就撵着些奇奇怪怪的话。”

“比如什么，她又不是你亲姐姐，你哭什么哭，说完又很心虚的样子，最后凌凌病着睡得沉不记事，我却是听见了的。”

芸芸攥紧手，心下一动，看着张修文道：“张公子今日来说这些，是有苏姑娘亲人的线索？”

张修文微微颔首，最后又摇摇头，“难，我娘说，瑶瑶是她爹娘去京城做生意那几年生的，刚出生她爹就赔光了钱，这才带着她和她娘回金陵。”

“想必瑶瑶是京城人，或是那苏成良在路上捡的。”张修文说着，忍不住叹口气，“瑶瑶现在算是出头了，只是这谢府不简单，只希望芸芸姑娘能在合适的时候告诉她一声。”

“我此番乡试，若是中举就能去京城，一定会想办法给她寻亲，只是隔了这么多年，到底是希望渺茫，所以担心我走之后瑶瑶没个盼头，又担心我这次不说，日后又没机会告诉她。”

芸芸抿唇，看着张修文对自己温和一笑，“翻来覆去，芸芸姑娘也是一心为瑶瑶好，于是我便放心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