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闭嘴了。
阎解成直接挠挠头,坦白道:“爸,刘光福灌了我许多酒,我还没醒……”
“哎!”阎埠贵失望的摇摇头,用手指点了点他们,“说你们什么好呢?一个个只知道喝酒,就是不知道分析酒桌上的情况!就算是我不经常带你们出去喝酒,那也得多读书,知道知道这人情世故,咱院子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练达啊……”
阎解成傻乎乎的笑了笑,“爸,可你不也是说了嘛,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您没事还是多带咱们出去喝喝酒吧!”
“你……”听到这老大曲解自己的意思,阎埠贵气的鼻子都歪了,冷着脸问道:“你们一个二个咋这么傻,今晚这酒局没看出来点啥?”
“啥?”三个儿子都有点懵懵的。
“我问你们,刘光天刘光福兄弟跟许大茂的关系如何?”
“那还用说嘛,他们三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放屁!”阎埠贵立马摇头,恨铁不成钢道。
“哎?”阎解成率先清醒过来,挠挠头问:“爸,你啥意思?难道不是?你瞧瞧今晚刘光天那话说的,都差感激许大茂他八辈祖宗了,这还不叫穿一条裤子?”
“切,你们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嘛!他们这叫貌合神离,实际上双方之间已经有嫌隙了!许大茂过去没当上二大爷,自然对刘家哥俩还有利用的意思,关系近点也正常,可今晚这感觉不对,他这是开始嫌弃刘光天他们拖后腿了,甚至要踢走啊!许大茂这个人,你们要小心了,他的城府实在太深了!过河拆桥这一招,做的都如此娴熟!看上去好像是摆架子,实际上是拿出这样的姿态告诉他们,我许大茂想亲近你们就亲近,想脱离你们就脱离,别想绑架我也别想总靠着我求我办事!他这是主动与他们划开了一条界限!”
三兄弟面面相觑,实在没想到这当中还有点讲究。
“也就是说,许大茂能够与刘光天关系这么好的人都能过河拆桥,那对咱们自然而然也会如此!总之一句话,有利益那咱就结合,没利益那咱就拜拜,你们也不必过于与许大茂交好!利用上的时候,他是二大爷,利用不上,那他就是傻柱的对手,兴许一大爷才是咱们的盟友,你们明白我意思吧?”
三兄弟咧咧嘴,全都紧张的捧住了茶杯。
许大茂过河拆桥不假,可他们老爸见风使舵这招更是用的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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