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些惊,那天晚上大哭不止,到了第二天就已经好了。岳父和大舅子都给检查了,说没事。”
皇后疑惑的道:“你媳妇不就是大夫?对了,你媳妇也没事吧?”
齐景灏点头:“媳妇也没事。她是太紧张了,当时也没法看……”
皇太后在旁边点头:“医者不自医。而且也不医自家人,就是因为关怀太切,怕有误诊什么的。你们想想,要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受伤了,或者生病了,谁能静下心来给看病呢?何况那么小的孩子,肯定是大哭大闹的……”
说着叹气:“哎呦,听着孩子的哭声,当娘的说不定心都碎了,谁还能镇定的给孩子看病呢?”
齐景灏点头。
皇后等人都点头:“还是太后您知道的多。”
皇上道:“太后您别跟着着急,不是说了没事?”
太后点头,又叹了口气:“哀家听得心里都不是滋味,想来你家里人,媳妇还有你母亲更加煎熬呢。来人,去慈宁宫把才进贡的那上好的燕窝称些,还有哀家正喝的那种女儿茶,称些给齐夫人和定西侯夫人送去。”
齐景灏忙起身磕头:“谢太后恩典。”
皇太后叫他快起来。
大家就不在说这个话题,贤妃马上询问孩子胖不胖啊,生下来多重啊,然后开两句玩笑,大家跟着笑。
很奇妙,谁也没问那曹映雪是怎么进府的。
这么明显的一个疑点。
齐景灏心里清楚,宫里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可能也猜到了些什么,所以大家谁也不说。
在宫里呆了一会儿,皇太后累了要回去,齐景灏就趁机告辞了。从宫里出来,特别转到了午门那边。
这边已经行刑完毕,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身,一片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