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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难道,一切还没有结束?难道那深入骨髓的诅咒,只是暂时蛰伏,等待着卷土重来的机会?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她的心里。她不敢再多看那个符号一眼,仿佛多看一秒,就会被那股邪恶的力量重新吞噬。她几乎是踉跄着转身,快步离开了那家店铺,心中的惊悸与困惑如同翻腾的乌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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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立刻告诉沈青临!
一路疾行,阮白釉甚至顾不上欣赏沿途的风景,脑海中反复回荡着那个不祥的符号。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不仅仅是因为那个符号的再现,更因为这背后可能隐藏的、尚未被他们察觉的巨大阴影。他们以为已经迎来了黎明,却没想到黑暗可能从未真正远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推开沈青临法医办公室的门时,沈青临正低头专注地看着一份检测报告。他穿着白色的工作服,神情一如既往的沉静专注,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更添了几分儒雅与严谨。听到推门声,他抬起头,看到阮白釉苍白的脸色和急促的呼吸,眉心微微蹙起。
“白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放下手中的报告,快步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以及她眼神中那份难以掩饰的惊恐。
“青临……我……我看到了……”阮白釉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但声音依旧带着颤音,“那个符号……骨瓷诅咒的符号……它又出现了!”
沈青临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扶着阮白釉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递给她一杯温水:“慢慢说,别急。在哪里看到的?你看清楚了吗?”
阮白釉接过水杯,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杯壁,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她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然后详细地将自己在弥敦道那家古玩杂货铺门口的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青临。她描述了那个符号的形状、位置,以及它带给自己的那种不祥预感。
“它和骨瓷茶具上的符号非常相似,只是……好像更隐晦一些,也更……新一些。”阮白釉努力回忆着,“刻痕不深,但很清晰。就藏在门框的角落里,如果不是特意去看,根本不会注意到。”
沈青临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他深知阮白釉的观察力和对这类事物的敏感度。既然她如此肯定,那么事情绝不会是空穴来风。那份刚刚在他心中生根发芽的安宁感,此刻也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一家普通的古玩杂货铺?”沈青临沉吟道,手指无意识地轻叩着桌面,“这确实很奇怪。如果诅咒真的卷土重来,或者说,它的余波还在蔓延,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留下标记?”
“我不知道,”阮白釉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忧虑,“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绝不是巧合。那个标记,就像一个……一个信号,或者一个警告。”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青临,你说……会不会是那些黑衣人背后的组织?守岁不是说过,他们恐怕不会就此罢休吗?”
沈青临的目光一沉。守岁的话,也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埃弗顿和“骨瓷圣胎”的覆灭,对于那个庞大而神秘的组织而言,或许只是损失了一枚棋子。他们蛰伏在暗处,如同潜伏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新的攻击。
“很有可能。”沈青临缓缓点头,语气变得严肃,“如果真是他们,那么这个标记的出现,绝非偶然。它可能是一个联络点,一个据点,或者……一个陷阱。”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但他们两人的心头,却仿佛又被一层阴云所笼罩。那段与诅咒抗争的日日夜夜,那些鲜血淋漓的牺牲,那些刻骨铭心的恐惧,仿佛就在昨天。
阮白釉看着沈青临,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同样的凝重,但也看到了一份熟悉的坚定。这种坚定,曾在无数个绝望的时刻,给予她力量和勇气。
“我们不能坐视不理。”阮白釉的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变得果决起来,“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新的开始,我们必须在它酿成更大的灾难之前,查清楚真相。”
沈青临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依旧冰凉,他用自己的掌心将她的手包裹起来,试图传递一些温暖给她。“你说得对。”他低声说道,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