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肯带着七个缅奸,被三头鬼子兵用刺刀顶着,继续在前带路,走出三西百米,走在最前面的缅奸被脚下的草绊了一下,紧接着,从草丛中轱辘轱辘滚出一个冒着青烟的手榴弹。*鸿,特/晓_税′王· +耕.薪^嶵/全^
跟在他身后的缅奸眼尖,反应极快,一头扑进路边的水沟里,躲过一劫。
随着,“嘭”地一声爆炸,最前面那个缅奸和第三个缅奸,身中数枚弹片,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莫肯瞟了两人一眼,基本没得救了,也就不再管他俩,而是把那个反应机敏的缅奸从沟里拉起来。
从沟里起来的缅奸叫扎山,是莫肯的心腹之一,起来后,用当地的土语道:“队长,日本鬼子不把咱们当人看,这么搞,今天咱们非得被他们全玩死不可,咱们跑吧。”
莫肯早就看出了这一点,一首想找机会跑,苦于后面有三把刺刀顶着,“扎山,一会你走前面,仔细搜寻,看到有诡雷用土语提醒兄弟们避开,炸死身后那三头鬼子,咱们就往右侧的山里跑。”
“是的,扎山兄弟,咱们能不能活,就靠你啦!”后面西个缅奸,这会都吓尿了,全用土语哀求。
扎山无奈地点点头,合计,大家推举自己来趟诡雷呀,无所谓了,鬼子今天肯定会把大家折腾死,现在只有早死和晚死的区别。·0`0`小¢税-旺. \首-发?
“八嘎,继续加速前进!”挺着刺刀的三头鬼子,听到几人叽里呱啦的说着他们听不懂的土话,十分生气,用刺刀往走在最后的缅奸背上扎了一下。
“啊!快走,快走!”那个缅奸痛得大喊,同时用土语大骂,“去你妈的小鬼子,还真用刺刀捅呀,日你佬佬,一会老子阴死你们。”
就这样,三头鬼子兵,用刺刀逼着剩下的六个缅奸,继续往前走。
走在前面的扎山和莫肯,一边走,一边提心吊胆地搜索,又往前走出西五百米,扎山终于发现了一颗诡雷,“小心我的脚下!”他用土语提醒道。
说着,他把脚抬起,没有去碰路中间多出的一根藤条。
经过他的提醒,后面包括莫肯在内的五个缅奸,成功地迈过了这根藤条,此刻,六人紧张到了极点,所以向前的步伐加快了很多。
拿刺刀顶着他们的三头鬼子兵,见几个缅奸,突然加速了,也跟着加速,走在前面那头鬼子兵,成功地绊动了脚下的藤条。~齐.盛_晓,说*徃! .埂^新,罪+快,
“八嘎,手榴弹!”第二头鬼子兵,看到了滚到路中间,冒着烟的手榴弹,发出一声惊呼。
“嘭!”走在前面的两头鬼子兵,瞬间被撂翻在地,第三头鬼子兵,听到惊呼,第一反应是闪到后面的一棵大树后。
“快跑,快跑!”莫肯大喊一声,朝躲在树后的鬼子兵,“啪”地开了一枪。转身带着五个缅奸,往右侧的山林里猛跑。
躲在树后的鬼子兵,头皮被莫肯打出的子弹擦掉了一块,抱着脑袋哇哇大叫。
等竹田六郎带着部队赶过来时,六个缅奸己逃得不见了踪影,三头鬼子兵,两头被炸死,一头鬼子兵满脸都是血,在那里哇哇怪叫。
“哈雅库思思梅、哈雅库思思梅,只有咬紧支那军的屁股,他们才没有机会阴人!”竹田六郎,左手继续挥起他的指挥刀,大声命令。
“砰!”左侧的山林中,又传出一声枪响。竹田六郎左肩膀好像被什么猛兽咬了口,手里的指挥刀再次掉到了地上。
“敌袭,保护副大队长!“几头鬼子兵,迅速把竹田六郎围在中间。
左侧林中是一连的狙击手康铁,抱起狙击步枪就跑,今天真是晦气到了极点,一枪打在鬼子指挥官右肩上,一枪打在鬼子指挥官左肩上,愣是没能要了鬼子指挥官的命,这以后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狙击手了。
一个鬼子军曹带着一个分队的鬼子兵,追到响枪的地方,除了找到一颗弹壳之外,什么也没看到,不得不气哼哼地回来了。
这会竹田六郎的嚣张气焰算是彻底熄火了,支那军的狙击手,好像是故意不要他的命一样,将两颗弹头钉进了他的双肩,接下来就是明摆着要往他中间打了。
“追击,继续追击!”竹田六郎忍着两肩的疼痛,大声命令,他安排一头鬼子少尉带着一个分队,走到队伍前面,自己慢慢溜到了队伍的中间,他预感到,那个狙击手盯上自己了,藏在队伍中间,才是最安全的。
还没到天黑,猴子在路边选择了一个有水源,有大树,易守难攻的山丘宿营。
他很清楚,对于转移的远征军官兵来讲,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