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谢玉兰故意这样说。
这更是激起厉云柔心中那份愚蠢的嫉妒。
之所以能得到停留在三爷院中的殊荣,自然是因为她的手脚都被绑上了不可见的长线,所做的每一件事,身后都有提线木偶。
事事都不能随她己意。
这要看老夫人与那嬷嬷的面子。
可谢玉兰如今是通过三爷才留在这府上。
便变相的说明谢玉兰与他怕是早已心意相同。
“你这个不要脸的,怎能表面说看不上三爷,想守着家中未婚,可却在私底下勾搭着三爷,让三爷为你沉沦,就是让三爷非要将你留在这院中不可。”
厉云柔此刻嫉妒的已经不成样子。
瞧着谢玉兰这幅风轻云淡,更是恨不得做些逾矩之为。
“三爷心甘情愿,我一个小小奴仆又能怎样?倒是你,这冷板凳坐的屁股疼了吧!”
一想起当日的刁难,谢玉兰便下意识的挖苦。
这倒让厉云柔更加受了心中伤痛。
除了那第一日,算来也有将近十五日不曾瞧见施闻楼。
瞧着面前的女子,恨不得都要气得犹如一个球一般。
谢玉兰憋着的心,此刻好不容易宽松了几分。
“消消气,别把自己气炸了,到时候这张看得过去的脸也被气得满是皱纹,别说是三爷,就连我都不想再多看你一眼,到时候你不仅无法向老夫人交差,更无法得三爷宠爱。”
谢玉兰虽然对此根本无意,也绝不曾对他有半分动心。
可一瞧着厉云柔那副模样,便想要说话刺她几分。
看着厉云柔憋了一肚子的气。
谢玉兰舒适的躺在大床上。
呆在这儿施闻楼的房中,其实待遇也十分不错。
甚至比那药院更加好上几倍。
而且…一个是奴婢,一个是通房,想来待遇应该也是不同。
那名册被人赤裸裸的拿走,此刻压在别人手上,想要离开施家的想法,就此被打断。
可若一直留在这施家,那又怎会有自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