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是来救人的。!l^a/o′k.a.n·s/h*u+.`c+o!m_”苏碧云冷漠开口,“若是薛少爷想保住尊夫人的性命,还请少爷行个方便,让我进去。”
“不行!”没等薛崇景开口,薛夫人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她一脸警惕的瞪着苏碧云,恶狠狠的说道:“前天你大闹苏府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那么狠薛氏,一定也恨极了我们吧,又怎么会真心相救呢?”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讨厌薛氏,更讨厌你们,但少夫人与我无冤无仇,我不会害她的。”
苏碧云冷声说着,眸中闪烁着一抹决绝。
“那也不行,除非京城里的大夫都死绝了,我绝对不会用你!我薛家的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你薛家的孙子!老夫把女儿嫁到你们薛家,不是让她给你们延绵子嗣的!”
院外忽然传来一声咆哮,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
听了那声音,薛夫人腿一软,差点儿倒在地上,好在薛崇景扶了她一把,两个人颤颤巍巍的朝院门口看去。
苏碧云也抬头看去,只见一位白发老者疾步而来,一张脸被冻得通红。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大夫,个个都跑的上气不接下气。*0~d^i*a′n′k-a?n¨s¢h_u′.?c\o!m·
等看清了那老者的模样,苏碧云眸色一惊。
她诧异的朝薛崇景看去,怎么也没想到,薛崇景的妻子,会是当今太傅独女!
“老夫的子衿呢,为何她昨夜摔倒了,没有人去府上知会我一声?”
太傅声音颤抖,眼睛里满是怒气。
薛崇景哆哆嗦嗦的站出来,佝偻着身子朝着太傅行了一礼,“岳丈大人,小婿也是怕您担心…”
“担心?依老夫看,你们是想害死子衿吧!”
说着,太傅又朝着身后的大夫们看去,焦急道:“快去,帮子衿接生!”
“亲家老爷,不可啊!”
薛夫人连忙挡在门口,脸上带着焦急之色,“他们都是男人,女人生产怎么能让男人进去?你不想要子衿的名声了吗?”
“人都快死了,还要那名声做什么?”太傅满脸怒容,走上前去想将薛夫人扯下去。
就在这时,苏碧云上前行礼:“太傅,妾可以为少夫人医治。”
太傅这才注意到她,拧眉问道:“你是?”
苏碧云恭恭敬敬的回答:“妾是侯府苏氏,师承神医云遥子。^y¢e`x,i?a′k-e·.?c!o^m¨”
听了这话,太傅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连忙走上前去,朝着苏碧云深深鞠了一躬,满含热泪的说道:“还请苏姑娘救救小女!”
苏碧云连忙将他扶起来,神色认真的回答道:“太傅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说完这话后,苏碧云忙推开房门,冷冷瞪了薛夫人一眼。
有太傅坐镇,薛夫人再不满,也不敢阻拦了。
只是走进产房时,苏碧云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年轻的少夫人双手双脚被绑在了床沿上,嘴里还塞着布条,她满脸是汗,头发紧紧贴在脸上,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
其中一个接生婆正在用手肘按压她隆起的肚子。
“让开!”苏碧云大喝一声,一把将老婆子扯下来,又吩咐春桃取来一片人参。
她将参片塞进孟子衿口中,见人恢复了一丝生机,这才施针保住她最后一口气。
“你是什么人?怎么突然闯进来了?还不赶紧出去。”
被推开的婆子揉了揉自己的手肘,跳着脚骂道。
苏碧云却没工夫理会她,迅速检查着孟子衿的情况,她的脉相正如锦春瑕说的那般,紊乱微弱,胎位不正。
只是…
苏碧云紧紧盯着孟子衿发紫的唇角,眉头紧锁。
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
“她中毒了!”苏碧云忽然说道。
春桃眸色一惊,连忙朝苏碧云看去,焦急说道:“奴婢刚才出来的急,并没拿解毒丸…”
“无妨,外面有不少大夫,你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人会解米驼散的毒?”
米驼散毒性不大,是一种很常见的毒。
春桃应了一声,连忙推开门走出去。
“小姑娘怎么出来了?可是我家小女不行了!”
孟太傅见春桃神情焦急的走出来,脸色吓得惨白。
春桃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孟太傅的问题,而是朝着那十几个大夫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