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堵的原因有很多种,她一时理不清楚,脑子也乱得很。
沈听澜回来的时候,孟京棠躺在卧室的床上,看样子像是在睡觉。
“听阿姨说你身体不舒服?”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用手背探了探温度。
还好没发烧。
孟京棠嫌弃地把他的手推开,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明明觉得很困,躺了一下午,却怎么都睡不着。
反而越睡越精神,越精神越想睡。
沈听澜像是随口提了句:“今天去见过宋凝了。”
“她又跟你告状了?”
孟京棠不清楚宋凝私下里又和沈听澜说了些什么。
左右是些挑拨离间的话,不听也罢,省得脏了耳朵,惹自己不高兴。
她主动撇清关系道:“我是好心去送请帖给她。”
又坐在床上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也值得告状,她是什么林黛玉转世投胎嘛。”
沈听澜站在床边,脱了西装外套,叹了口气,又将外套随手扔在边上。
“京棠,宋家最近事情比较多,她和宴西又在闹矛盾,难免会心情不好。”
孟京棠反问道:“你现在是在替她找理由吗?”
她一点都没看出宋凝哪里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还有心情逛街买衣服,勾搭别人的老公。
宋家又没有破产,和傅宴西说是要取消婚约,但现在还没个确切的消息公布出来。
论惨能有她惨嘛。
她也没有像宋凝一样满世界诉苦、博同情啊。
沈听澜解释道:“我是怕她惹你生气。”
“你是怕她惹我生气,还是怕我惹她生气?”
孟京棠并不领情,憋了好几天的气再次当着沈听澜的面爆发了出来。
她真的很难理解,沈听澜为什么每次都要主动提到宋凝。
明明知道她不喜欢宋凝,却还要上赶着因为宋凝的事情跟她吵架。
简直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