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过后,陆一鸣借口要去市政府汇报工作,就此与严小霜、姚金花分开。,d,a′w~e+n^x`u¨e~t_x¨t-.\c^o`m^
随后,他驾车来到市纪委附近的一家茶楼,徐婉晴早已在包厢里等候着了。
“怎么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呀?”徐婉晴皱着眉头,打量着略显陈旧的包厢。
“现在开源县的情况挺复杂的,也不知道市里有没有干部牵连进去,还是谨慎些为好。”陆一鸣说着,在她对面坐下。
他打量着她,一段时间没见,她风情依旧,普普通通的白衬衣搭配黑西裤,穿在她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秦老怎么舍得放你出来?”陆一鸣笑着打趣道。
“爸要退了,在退休之前,他想把我放到基层锻炼一下,我不想辜负老人家的一番苦心。”徐婉晴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陆一鸣。
在丈夫去世后,原本她的生活是一摊死水,是这个男人闯进她的生活,扰乱了她平静无波的心境。
“秦老对你,确实算得上用心良苦。”陆一鸣感慨道。
他心里明白,秦老这是想在退休前,帮徐婉晴把路铺好。
“对了,听说周德光把调查矿难的任务交给你,你可得小心些,这事儿闹得很大,省里也有不少眼睛盯着。!1+3¨y?u?e*d*u_.`c+o¢m!”徐婉晴好心提醒。
“我心里有数。”陆一鸣说着,递过去一个文件袋,补充道,“这是我调查矿难时,发现开源县某些干部的违纪材料。”
徐婉晴接过文件袋,没有急着打开,指尖轻轻在桌面上叩着。
“早上给你打电话,我好像听见女人的声音了,陆大区长这是又结交了新的红颜知己?”她表情玩味地问道。
陆一鸣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赶忙解释道:“你可别瞎说,她叫姚金花,下源乡的妇联主任,是她提供给我的这些材料,本来想带来让你见见,但是考虑到她身份敏感,所以就放弃了。”
“爸说的没错,你其实更适合干纪委工作。”徐婉晴笑着说道。
“在哪个岗位都是为人民服务。”陆一鸣尴尬地转开话题,“你这次调到市里来,是冲着开源县矿难的事情来的吧?”
徐婉晴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一脸严肃地说:“开源县一连发生两次矿难,连县委副书记都被埋在矿井下面,可想而知这里面的问题有多严重,省里收到了举报,称开源县存在系统性腐败,我主动申请过来调查的。”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听你刚才介绍的情况,看样子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d~i\n·g^d?i_a*n/k′a.n.s¨h!u~.~c+o*m¨”
“这次的矿难不是意外,是人为造成的,我查到县里好几个领导在涉事煤矿都有干股。”陆一鸣神色凝重地说道。
“有证据吗?”徐婉晴语气急促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直接证据。”陆一鸣摇了摇头,“有件事情很可疑,我们前脚提审了煤矿法人朱子松,结果后脚他就因为突发心脏病,差点没抢救过来,这非常不正常。”
徐婉晴沉思片刻后说:“其实我这次下来,还有个任务,省纪委掌握了一些情况,在逃的欧孝义,和前益都副市长钱横江有利益牵扯,我的任务查清楚还有哪些官员牵涉其中。”
“钱横江?”陆一鸣瞳孔一缩,苦笑着说道,“这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人,都潜逃那么久了,纪委还没把他的案子调查清楚。”
两人正说着,陆一鸣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周德光书记”。
“周书记。”陆一鸣按下接听键。
“矿难调查进展得怎么样了?”周德光的声音低沉有力。
陆一鸣看了徐婉晴一眼,回答道:“我拿到了关键性证据,初步断定开源县部分领导,和这次矿难脱不了关系。”
“省里对这件事很重视,要求三天内提交调查报告。”周德光加重了语气,“你可得抓紧啊。”
挂断电话后,陆一鸣脸色变得很难看,说道:“催着要调查报告呢,看来是有人想尽快结案啊。”
“周德光是什么态度?”徐婉晴问道。
“摸不透。”陆一鸣摇着头,“他表面上是支持调查的,可每次谈话又都在施压。”
徐婉晴突然压低声音说:“我查到一个情况,周德光的儿子在澳洲进行康复治疗,每个月的医药费,都要一百多万。”
“可据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