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一把扣住姚金花不安分的手腕:“姚主任,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就搞不懂了,他已经把事情,和这个女人说的很明白了,她为什么还要玩这一出。·3*4_k,a*n′s¨h+u!.¢c\o~m_
“陆区长,我就是想要一个保证。”姚金花可怜巴巴地说道。
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也好,装起可怜的时候,特别能引起男人的同情。
“什么保证?”陆一鸣皱眉问道。
“陆区长,你只有深入了解过我,我才能相信,你不会过河拆桥,把我丢出来给王水原陪葬。”姚金花水汪汪的美目,露出几分精明。
陆一鸣一下子听懂了,这个女人想用肉体关系,来保证他不会过河拆桥。
“你想我让我怎么深入了解你?”陆一鸣似笑非笑。
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把姚金花想的有些简单了,能官场上生存的女人,果然都有自己的手段,谁要是小瞧了,说不定就会吃个大亏。
“就是坦诚相见,深入细致的了解。”姚金花越说俏脸越红,水汪汪的美目,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和王水原也是这么深入细致了解的吗?”陆一鸣脑中下意识浮现,之前在芦苇荡偷窥到的画面。*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王水原跟武大郎一样,身上哪里都短,就算想要深入了解我,也没那个能力,陆区长高大英俊,肯定比他强。”姚金花表情魅惑。
“严小霜说你是潘金莲,还真没说错。”陆一鸣表情玩味地看着她。
姚金花满脸绯红,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陆区长不想知道王水原更多秘密吗?”
她呵气如兰,补充道:“比如,他藏在别墅保险箱里的账本。”
陆一鸣眼神一凛,手上力道加重:“你之前没说这个。”
“因为……”姚金花趁机将身子贴上来,“我之前要是说了,现在就没有跟陆区长谈条件的筹码了。”
她浴袍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陆一鸣呼吸粗重起来,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你这个女人太狡猾了,我现在不相信你了。”
“陆区长,我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还死了老公,就想找个靠山,绝对不敢在你面前耍心眼。”姚金花仰这俏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说,你到底想要什么?”陆一鸣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带着审视。
“我要陆区长保护我。.k¢a′k¨a¢w~x¢.,c·o*m¢”姚金花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
“你在玩火!”陆一鸣猛地将她按在墙上,她身上的浴袍彻底散开。姚金花惊喘一声,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陆区长终于不装正人君子了?”
“你自找的。”陆一鸣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大手探进她背后的搭扣。
姚金花仰头大口呼吸,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两人踉跄着跌倒在床上,她胸前的饱满几乎要跳出束缚。
“告诉我,王水原的保险箱在哪?”陆一鸣喘着粗气问道。
“在二楼卧室的,啊……油画后面。”姚金花话都说不连贯了,身子软得像滩水。
陆一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手解开皮带:“姚主任,你最好没说谎。”
姚金花媚眼如丝地扯开他的衬衫:“陆区长可以,亲自去验证。”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区长,你在吗?”严小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她怎么来了?”姚金花俏脸绯红,立刻坐起身来,慌慌张张地扣着扣子。
陆一鸣心里也有点小紧张,稳定了一下心神,扬声问道:“严记者,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是乡政府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陆区长,你能把门打开吗,有事跟你说。”严小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陆一鸣犹豫了一下,推了一下姚金花,指了指卫生间,示意她进去躲躲。
姚金花做贼心虚,再加上心里对严小霜,也有种说不清的畏惧感,迅速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一溜烟的跑进卫生间。
陆一鸣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严小霜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陆区长,说话方便吗?”严小霜探头探脑,迅速往房间里扫视了一眼,没有见到其他人,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