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少年,没有夜闯义庄的神秘人,只有李柏山和他的母亲。”
代知府:“寻亲少年是绝迹没有的,外头那些都是人云亦云。夜闯义庄这事儿应该也没有。众所周知,义庄不上锁。无论白天黑夜,想去便去了,哪里用得着翻墙?这义庄又不是什么好地方。除了尸体,没有什么好偷好抢的,用不着鬼鬼祟祟。”
慕笙:“这卷宗上写到,义庄内有看庄人。”
代知府:“有!看庄人姓胡,是个面部和腿部都有残疾的中年汉子。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回乡时爹娘已死,家中祖产被亲属抢占。无妻无子,了无牵挂。看守义庄的活儿是府衙给他派的,每月一两银子,外加米面粮油以及木炭若干。他就住在后面的宅子里,每隔两个时辰,起来巡视一圈。事发当晚,李柏山和他的母亲就在义庄里。”
慕笙:“闹鬼这事儿是李柏山母子传出来的?”
代知府:“是李柏山看到后去找的姓胡的看庄人。看庄人不信鬼神,随他一道去前院查看,刚刚好目睹了李柏山说的那一幕。他算是个人证,李柏山报官时,他就在一边站着。”
沈渡看了眼卷宗:“这上面说,他不信鬼神,坚称是有人借鬼怪生事。”
代知府:“战场上下来的,自是不信鬼神。若有鬼神,何须他们牺牲?可惜,事发第二日他就疯了。”
慕笙:“变成疯子的那个是他?李柏山的母亲呢?她在这个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代知府:“伤心欲绝的妻子,被鬼怪吓晕的母亲以及深明大义的,愿意配合官府的孀妇。”
李家这事儿有古怪,看似偶然的事情实则并不偶然。她决定会一会李柏山母子,就在他们的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