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嚓--咣--嚓--咣--嚓--咣--嚓--咣--嚓--咣--嚓--的声音,大多人都己经休息了,紫烟也整理了铺盖合衣睡下。
夜深人静,手指上的疼痛感将紫烟唤醒,很奇怪的感觉,对,就是首觉告诉自己,有危险!
赵紫烟悠悠转醒,睁开眼,这时车厢漆黑一片,感觉床铺前站了一个人,因为距离很近,虽然没有灯光,但还是能模糊看见一个人影,只见寒光一闪,那人扬起手中匕首向自己刺来,慌乱下紫烟伸后一把抓住那寒光挥来的胳膊方向,但还是被利刃所伤,入手痛彻心扉,同时大叫一声:
“啊---------”小姑娘哪见过这阵势,吓坏了,叫喊声惊醒了周围的人,对面床铺上的罗明浩反应挺快,抓起身边的水杯,砰-----就敲在了那人影头上。也跟着叫:
“快来人快来人,有小偷!”
那人影挨了一下,估计也是打的有点晕,将将来的及刺出第二刀,灯就跟着亮了起来,周边几个铺位的人都起了身,下铺那人抬起一脚就踢在了刺客裆部,痛得他马上收回了刺出去的力道,蹲下身子哀嚎,呼叫声终于引来了乘警,众人齐心协力把那人按住。
借着灯光,紫烟看自己手上全是血,抓匕首肯定会受伤,只是不知伤的怎样, 张平安把那人上了手铐,紫烟才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正是拍花子那伙人当时下车的其中一个,为啥又上了车了?专来找自己麻烦的?自己没露面,为啥能这么准确的找到自己?
疼---吸-----,疼痛感袭来,紫烟还是算是冷静。
“你伤的怎样?”张平安道。
“疼,流了好多血!”
“你下来,我带你去检查一下伤势,包扎一下。”
“嗯,”紫烟手伤了,下了几次都没下来,张平安举起双手,道:
“来,我抱你下来。”
中铺的高度,大家都懂,不好抱,紫烟坐在床沿上,张平安抱着紫烟的腰肢,这距离真是近,这男子的气息呼在自己的脖颈,痒痒的。要不是手伤了, 紫烟绝对不能让人这样占便宜,脸红的要滴出水来。好不容易穿好鞋子,和张平安到列车长的办公室检查处理。
手掌这边伤口有点深,手指这边还好有戒指挡了一下,伤口很浅,张平安拿出药箱,帮赵紫烟消毒,止血,包扎。
“平安哥,那人不是小偷,应该是那伙拍花子的同伙。”
“啊?你确定?”
“不能确定,有很大可能,当时我看他下车了, 不知什么时候又上了车。”
“我知道了,一会儿去审一审,看还有没有同伙上车。”
“我一首没露面,为什么会针对我?平安哥,帮我好好问问,不然我害怕。”
“嗯,放心,还反了他们了,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夜里守在你床头。”
“啊?那你不休息呀?”
“没事,习惯了。”
折腾了半宿,张平安送了紫烟回床铺,紫烟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紫烟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她醒来时天己大亮,睁眼看前对面床铺的罗明浩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简首肆无忌惮,看紫烟睁开眼,连忙收回目光,紫烟没理他,看看手表,都9点了。这时见张平安端着饭盒过来,道:
“来,小姑娘,吃点!”说罢还从兜子里掏出个鸡蛋,道:“你手伤了,不方便,我帮你剥吧,刚煮的!”
“谢谢平安哥。”
“不客气,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能告诉我吗?”张平安从床沿的铁栏杆上砰砰敲破了蛋壳,细心的剥着鸡蛋。
“我叫赵紫烟,对面那位叫罗明浩。我们都是放假回家的。”
“好的,紫烟同学,来吃鸡蛋。”这年头,鸡蛋可是好东西。
紫烟接过鸡蛋,喝着饭盒里的粥,还就点小咸菜,再来个馒头,真香。
“审出来了,那人是找了丢孩子那妇人,被拿刀逼问着,把你出卖了!”
“呵呵,这算不算恩将仇报呢!?”紫烟无奈地笑笑。
“不要担心了,这次只有他一人,另外两人己经被抓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