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女同志都跟你住大房,这边炕大,天也不冷了,住得下,大舅和表哥表弟住我的房,二舅和两个表哥住二宁的房,二宁,我俩住楼上,住睡袋里,娘,你看这样安排行不行。”张山道。
刘月梅环顾一圈,算算人数,道:“没问题,小山想的周到。”
于是乎,大家洗洗睡觉,雪瑶早就在打盹了,明天还上学呢。
楼上睡袋里,二宁双手枕着头道:
“哥,睡着了吗?”
“没呢,咋了?”
“我感觉好不真实呢,我都不敢睡,我怕我一醒,房子就不见了,我们还在那个柴屋里。”
“傻瓜,你捏下你的脸”
“捏脸有啥用?”
“用力!”
“哦,吸----疼”
“疼就对了,疼就表示这都是真的,二宁,放心吧,天塌下来有哥顶着。”
“嗯,哥,我就觉得这些天看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人是会长大的,长大了就会变的成熟。”
“我长大没有?”
“你那评书哪儿学的?”
“镇上听说书的讲过一段,觉得挺好玩。”
“你也长大了,只是你没发现而己,你看,你都会说评书了,我都不知道。”
“嗯,哥,你好有道理哟。”
“嗯,睡吧。”
两个舅舅一家吃罢早饭,就套车回家了,临走,刘月梅把烟、酒、饮料,罐头统统都向舅舅们车上搬。这时节,正是春耕农忙时间,娘也要去上工,雪瑶上学。张山二宁兄弟俩折腾菜园子,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