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唯一的念想。”本来那间柴房,西面漏风,也没有炕,就是一间摇摇欲坠的堆柴的屋子,在村长以及众人的注视下,张家人也不敢做的太过份,只能同意,猎枪就更不用说了,张家留着无用。
“另外,”张山转头向村长道:“广元叔,既然我们分了家,我们就要立户了,我们要村东头靠近水泡子那一片做地脚儿,叔你看行不?”村长抬头向东边望了望,点头道:“行”。
事情到此,基本上就结束了,众人一阵唏嘘,摇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