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哈特,果然如你所说的那样,恶国发生革命了,尼古拉下台了!”
德科力二世兴奋地挥舞着双手,仿佛己经胜券在握。~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陛下,不是我说的那样,是朱伯爵说的那样,一切都会像他给您的计划书里写的那样,我十分确信!”
莱恩哈特不紧不慢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天经地义的一般。
“哦?你怎么就那么确信?”
虽然对朱大壮的战略眼光很佩服,但是德科力二世还是对朱大壮递交的计划书有些疑虑。
“陛下,我跟朱伯爵相交多年,这个人看似粗豪,实际上心细如发,算无一虑,您有没有发觉这些年来所发生的所有大事,他似乎都好像都有预见?”
德科力二世仔细思考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就问道:
“那么接下来,他说的鹰国会栽个大跟头也会发生了?”
莱恩哈特非常自信地说道:
“一定会发生,而且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就在这几个月发生……”
“陛下,是时候调集东线的军队,对西线发起总攻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的机会?”
德科力二世惊叫道。
“陛下,当我们打倒眼前的敌人,还会有更加强大的敌人出现,这个敌人刚刚在南洋战胜了倭国!”
“你是说霉国?”
“对!陛下,这些年来巴洲己经被打烂了,而美洲却完好无损,他们的工业能力和国家力量都成了世界上最强大的……”
“可是,他们的陆军不行!”
德科力二世仿佛为自己找到了注脚,也仿佛是在给自己坚定信心。*鸿^特,晓*税-徃/ *首^发,
“只要有足够的人口和武器,一年内就可以拉起一支强大的陆军……”
“所以说陛下,我们只有一年的窗口期,在这一年内,如果我们能打败鹰国,统一巴洲,那么世界就是我们的,否则我们就要在西大洋上与霉国来一场惨烈的厮杀!”
德科力二世听了莱恩哈特的话像是刚刚认识他一般,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突然问道:
“这些也是他告诉你的?”
莱恩哈特恭敬地低下头说:
“炎国有句古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朱伯爵的身边,眼界自然会变得开阔……”
“啊!是这样!”
德科力二世感叹了一声。
“莱恩哈特,你不用担心,我们还是会胜利的,现在恶国倒下了,接下来是发国和鹰国,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都会倒下,霉国也不例外,世界是属于得国的!”
“我们的人民浴血奋战,己经用鲜血铸造出了钢铁般的意志,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德科力二世仿佛陷入了一种狂热之中,莱恩哈特这趟回来就发现整个得国都是这样,每一个人,甚至是每一个生物仿佛都在沸腾。/w*a′x?s\w`.*c~o`m?
随着得国横扫巴洲,得国即将统治世界的信念充斥在每一个得国人的心中,这使得所有人都忽视了眼前的困境,而充满了再忍一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美好幻想。
可惜,莱恩哈特己经看见,战争的创伤触目惊心,民生的凋敝己经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地步。
得国即使在疯狂掠夺被占领地区,也难以满足前线的巨大消耗,这使得后方的得国民众生活日渐困难。
莱恩哈特在街上买了一个面包,里面竟然掺杂了一半的非粮食材质,为了让面包的口味吃起来不那么难受,人们不得不搅着咸酱艰难下咽。
好在还有个尼尔尼亚持续地为得国输送着白糖,否则得国现在可能己经出现大面积的营养不良现象了。
莱恩哈特所说的一年,并不是说霉国武装起来还需要一年,而是得国最多还能保持一年的攻势状态。
可惜德科力二世己经陷入了自我狂热当中,想当然地忽略了他话中的意思。
莱恩哈特知道在这种状态下,自己多说无疑,只能想方设法地推动得国一鼓作气地拿下鹰国。
只要鹰国被拿下,那么霉国在巴洲就没有了立足之地,霉国要想进攻得国就得跨越整个西大洋,那么这场战争还有胜利的希望。
但是如果鹰国无法被拿下,那么得国就要面对无休止的进攻,整个巴洲西部海岸都将成为得国流血的伤口,那时候己经残破的得国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下去的。
莱恩哈特心事重重地离开了波茨坦宫,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