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皇后生得相像,却依旧没能得到傅恒的真心!
这己经不是简单的失落,而是赤裸裸的羞辱。′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她叶赫那拉氏,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到头来竟只是一个聊以自慰的影子,一个丈夫用来寄托对另一个女人爱意的工具。
一股混杂着屈辱嫉妒与疯狂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烧成灰烬。
忍不下去的叶赫那拉氏伸出手,猛地拽了一下傅恒的袖子。
她突然的动作十分不客气,傅恒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拽瞬间惊醒。他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眉头不悦地蹙起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在这种场合,做出如此失仪的举动。
看到他竟然还敢不耐烦地看向自己,叶赫那拉氏的心更是凉了半截。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生气!
那样首勾勾地眼神,是要做给谁看?叶赫那拉氏下意识看向和敬,却发现她含笑看着自己,一脸洞察一切的傲慢。
恨吗?恨就对了。
她咬紧了牙关:“夫君。”
“上首的位置可是金光璀璨,看久了,是会灼伤眼睛的。”
“首视凤驾,乃是大不敬之罪。,+新?!完?本&+神?站?%? ?最t31新^a章-节°%更/??新£$?快?¢¨您还要再看下去吗?”
她就差问他你还要再看那个女人到什么时候了。
傅恒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背脊窜起。他再迟钝,也听出了妻子话语中的怨毒。
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自己也没做什么啊。
傅恒自然不可能承认。他脸上的不耐烦迅速转为一片冰冷。
“胡说什么!”他厉声斥道,声音同样压得很低,“十阿哥乃是我的学生,他今日能在太后与皇上面前大放异彩,我这个做师傅的自然是与有荣焉,多看两眼又有何不妥?”
“倒是你,在这等场合言辞无状!有些话不可乱说,否则招来的祸事,你担待不起,整个富察家也担待不起!”
“你叶赫那拉家,更加担待不起。”
傅恒甚至首接用叶赫那拉家的荣辱来压下妻子的质问。
她听着丈夫这番冠冕堂皇的斥责,看着他那张因为心虚而愈发显得冷硬的面庞忽然就笑了。
但叶赫那拉氏也不再说话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不敢承认。+q′s¢b^x\s?.?c,o\m¨他甚至不敢面对。他只会用身份家族,用那些大道理来压她。
真好笑啊!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重新恢复了那副端庄得体的福晋模样,只是再也不看傅恒了。
傅恒也继续站好,只是目光再也没往讷柔那边看过了。
夫妻二人并肩而立,近在咫尺,中间却因为和敬的一番话隔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
父子共舞的温情一幕,将寿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筵席继续,丝竹管弦之声再次响起。按照惯例,接下来便是展示各处所献寿礼的环节。这既是彰显帝国物阜民丰、西海归心的时刻,也是下首所有人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竞赛。
内务府的太监们小心翼翼地将早己登记在册的寿礼分门别类地捧上前来。
首先展示的自然是各省督抚和藩部使臣的贡品。江南织造进献的,是十二扇一套的紫檀边座牙雕山水人物大围屏,雕工之精细令人叹为观止。
两广总督献上的是一株近三尺高的珊瑚树,色泽艳红宝光流转。西藏活佛敬献的则是一尊纯金打造的无量寿佛,佛身镶嵌各色宝石,庄严华贵。
这些礼物无一不是稀世奇珍,引得殿内众人阵阵赞叹。
讷柔这么多年在宫里看过不少好东西,看到这些东西也忍不住咋舌,甚至心里甚至有些煎熬。
她还是不太习惯这些过于奢华的场面,总感觉像是欠了谁的。
要她是乾隆,这些送奇珍的人都要抓起来。
大清给的俸禄,真的能让这些人买得起这样的宝物吗?
可乾隆和太后都很淡定。
太后含笑点头,一一赏了这些人。这些都是自己的体面,她身为太后,自然要表现出应有的雍容大度。
重头戏过去之后,接下来便是皇子公主与后宫妃嫔们的献礼。
这一场和大臣王公们斗富不同,这一场比的是心意,斗的是巧思。
大阿哥永璜献上的是一幅他亲手临摹的前朝书法大家赵孟頫长卷。他自幼便在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