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你的哈哈珠子,给你丢脸了。”
“比这严重多了!”永璜一撩袍角坐下,把和敬暗示自己去投靠皇后的事情说了。
越说越生气,永璜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见讷柔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永璜闷闷不乐。
讷柔笑:“所以,你生气什么呢?皇后娘娘愿与你亲近,这是好事吧。”
“娴娘娘,”他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我不是什么她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讷柔轻笑一声,将茶盏推到他面前,茶水跟着讷柔的动作,在盏中打了个旋儿,泛起细小的涟漪。
“难道你不想要半个嫡子加长子的尊荣?”
永璜沉默了,没说自己想不想要,却说自己舍不得,所以不愿意。
只是具体舍不得什么,他也没说,只盯着讷柔看。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他觉得是皇后让和敬过来试探自己的。
以前,皇后看不起自己。现在皇后没了儿子,自己身上这一半的富察氏血液,就珍贵了起来。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和敬居然如此倨傲,是欺负自己年少不懂事?
皇后,怎么可能真心接纳他!
讷柔见他并不愿意转投皇后,对他的介怀也少了许多,只觉得他还算有点情义,也劝他:“不知道和敬是怎么和你说的,但你做的对。皇后...皇后娘娘还年轻,还有别的指望,你若是去了,反而尴尬。而且你皇阿玛也不会喜欢你这样做的。”
永璜突然泄了气似的垮下肩膀:“那就好,娴娘娘说得是。儿子就怕处理不好,到时候...”
皇后娘娘如今是病急乱投医,可自己若是真的上了钩,到时候皇阿玛厌恶自己,皇后又有了孩子,娴娘娘也不要自己,那自己,又是那个没人要的孩子。
讷柔点点头,“和敬那丫头...跟你说了什么?”
永璜转身望向窗外,模仿着和敬倨傲的语气拉长了调子:“她说,我来考考你《论语》读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