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抱起讷柔往水里去,不过浴桶小,两人只能紧紧贴着,实在是有些施展不开。2?看<书£屋??小}说÷网=t t无#错?&内1(+容¨
两人胡闹一通,弄得西处都是水,出来的时候讷柔都忍不住有些羞了,
那些收拾的人看见,怕是要多想。
乾隆从小就习惯了别人伺候,奴才在他眼里都不算人,所以他丝毫不受影响,惬意地躺在榻上,搂着讷柔。
半晌,他才察觉到:“你这里倒是凉爽。也没看你用很多冰盆啊。慧妃的钟粹宫不知道是地气太热还是怎么的,冰例翻倍了都不够用。”
讷柔怕热,在这上头可是花了很多功夫。不光是衣裳,这承乾宫正殿里所有的帘子和垫子都换过了,但凡是布料,都选用轻薄透气的杭绸、纱罗,不再用那些看着就热的厚重织锦。
而且颜色也有讲究,都是水绿、月白、浅蓝等冷色调,视觉上降温不说,锦心还在纱帘上喷洒薄荷水,风过时清凉沁人。
所有的冰盆都放在通风处,里头还加了薄荷,窗户外头的竹帘遮阳又透风,风一吹,更是凉意满宫。
她才不会将这些都告诉乾隆呢,免得到时候高氏如果出了什么事,怕不还要赖上自己。
所以讷柔只说自己不爱焚香,所以清爽。
乾隆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回头,我...”
乾隆本想说,回头将这个事儿告诉慧妃,但这时才想起来,总在讷柔面前提别的女人,是不是不太好,又硬生生转口:“我告诉太后身边的人。-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不能用太多冰。”
讷柔笑笑而己,并不戳穿。一时之间,两人气氛有些尴尬。
乾隆忍不住开口道:“若是你需要,我让内务府给你弄一个天幕给你遮光。”
饶是讷柔性子再好,听到这话,也有些烦了。
虽然她不知道高氏是怎么得了云锦天幕的,不管是他给的还是她求的,但讷柔知道一点。
想给你的人,从来不会问你想不想要。他这个意思,无非就是想施恩,然后等着自己“贤惠”“懂事”地拒绝。
她要这个干什么?到时候本来都针对高氏的鬼蜮伎俩,反而会到了她这里。
不会是乾隆,想要自己当高氏的挡箭牌吧?
想起现代时看的一些小说,讷柔赶紧委婉拒绝:“皇上隆恩,臣妾原不该辞,只是慧妃姐姐好不容易得了些许慰藉,臣妾不愿意夺了她的这份独一无二。”
说罢,竟然端起茶杯,就是要送客了!
乾隆还是第一次被妃嫔赶走,等他站在承乾宫门口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k/u`n.l,u^n.o*i*l,s\.¨c·o+m·
等上了回乾清宫的辇,他才反应过来:“朕是被娴妃赶出来了?”
没找到机会和锦书说话的李玉,此时也怨念满满:“好...好像是。”
可没想到,乾隆反而大喜:“她吃醋了!”
说着,乾隆熟练地点了一大堆赏赐,让人送去承乾宫,又喜滋滋地去慈宁宫报到了。
慈宁宫内,檀香袅袅,太后正翻看一本《金刚经》。乾隆大步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喜色:“皇额娘,儿子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抬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皇帝今儿心情不错?”
高氏都快成太后的心结了。看到这个色令智昏的儿子,太后心里就窝火。
打老鼠也怕伤了玉瓶,要不是皇帝护着,太后早就一副药弄死高氏了。
乾隆坐到太后身旁,笑道:“刚去承乾宫看了娴妃,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她那儿倒是凉爽,儿子想着天气热了,皇额娘这儿也该添些冰例。”
太后合上经书,语气不咸不淡:“皇上倒是关心哀家,只是这冰例啊,还是算了。”
乾隆一愣:“皇额娘这是何意?”
太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高氏那儿,冰例翻倍还不够用吧?哀家看啊,这后宫里头的好东西,不拘束是什么,全都送去钟粹宫,最好。”
面对太后的阴阳怪气,乾隆只能讪笑:“慧妃怕热,儿子也是体恤她。”
太后冷哼一声:“体恤?后宫里这么多人,别人怎么没看见你的体恤,为何你又要去宠一个屡屡犯错的女人。”
乾隆自然知道太后不高兴的原因,但他自觉自己己经做得很好了。徽号、抬旗、给太后的亲戚加官晋爵,桩桩件件,太后为什么还不满意?
而且乾隆也理解不了太后对高氏的敌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