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柔反应过来了:“讳盗诬良,实在可恨。/1′1.k′a?n¨s,h!u¨.*c¨o′m~八成是这弟弟想害死哥哥,没想到刘氏是个坚贞的,竟然坚持告御状。”
乾隆没想到讷柔一点就通,心里更郁闷了。
自己这帮大臣,还不如一个女人!
乾隆烦躁扯开领口:“这群蛀虫!朕恨不得全换了!”
讷柔跪坐在贵妃榻边,看乾隆神情忿忿,忽而轻笑:
“瞧臣妾,竟把戏里头的那些东西,当真了。实际情况如何,还是皇上找个包青天去郑州一查,便能水落石出了。臣妾只是一介女流,并不懂这些,不过刘氏当真是个奇女子,臣妾若是有机会,真想见上一见,赏赐些什么,尽一点心。”
乾隆撇了撇嘴:“一个身子污秽的民女,如何配见你?倒是...好柔儿,好柔儿!”
听见他这样称呼自己,讷柔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现在比起查案,乾隆更担心的是民愤。若是能平民愤,案子反倒是可以慢慢查。例如刘氏就是一个切入口!
她虽然失身,却为夫清白而告御状,滚钉板,怎么也当得起一个贞洁牌坊吧?再给些赏赐,体现自己的大度,至少民间的议论能稳住,给孙嘉淦争取更多时间。.k¢a′k¨a¢w~x¢.,c·o*m¢
乾隆欣喜,只觉得讷柔还真是有办法,留了一堆赏,捏了捏她的手,又脚下生风的走了。
回到乾清宫的乾隆还嘱咐李玉:“你过两天,悄悄去承乾宫要一个方子,就说,就说朕...朕想给二阿哥试一试,让娴妃给朕写来。”
李玉一甩袖子,忍不住面露喜色:“是。”
自从来喜成了李玉之后,他知道高无庸肯定开始时刻盯着自己,想着抓自己把柄呢。
他便收起了以前的许多小心思,更用这个理由拒绝了许多次皇后的命令和打探。他也不再抢着来承乾宫。
宫中禁止对食的规矩,他是知道的。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光影响他的前途,也影响锦书。不过这个也不妨碍他被乾隆点名去的时候,内心忍不住雀跃。
能光明正大多看几眼,就是好的。
见皇上走了,锦书问,“娘娘您怎么从来不和别人说自己为什么不吃这些炖品?说了皇上必然夸赞您体恤下情,也能收买人心。”
讷柔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说了皇上也记不住,而且要是说了,皇上、太后,还有后宫里的人,以后还怎么吃?怕是都要骂我两句。?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拉踩,最是要不得的呀!
锦书吐了吐舌头,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欠妥,赶忙认了错,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取料子,打算给讷柔做眼罩。
皇上看着就挺喜欢这个的,但主子不爱给皇上做针线,所以她和锦心得做。还有果子饮的方子,她也要写下来送去乾清宫的,不然回头皇上又给主子脸色看!
讷柔看着锦书离去的背影,和锦心相视一笑,说道:“锦书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怕不是又要找机会去见来喜,骂他一通。”
待锦书走远,西周无人时,锦心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低声将来喜告诉锦书,皇上给许多妃嫔身边的宫女用了猛药,坏了她们身子的事情说了。
讷柔脸色一变:“当真?”
好...好畜生一男的。
宫女原本就因为二十二岁才能出宫,比寻常十几岁成亲的女子成家要困难一些,他还给别人下凉药?
而且被乾隆享用过的女人,不可能在出宫名单之列,他又因为孝期不能给那些人名分...等事情过后,乾隆也不会宠幸她们,她们生不了孩子,不可能有位份,也不能出宫。
所以这些人,只会老死宫中无人问。
锦心见讷柔震惊的模样,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来喜对锦书的用心,竟不似作假。而且那些有问题的物件,奴婢和锦书查验过好几遍,似乎是从别处首接买来的。”
讷柔心里更疑惑了,所以不是来喜,那意味着不是福晋?
没等讷柔思考多久,锦心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现在来喜也不叫来喜了,皇上亲自赐了他一个名字,李玉。”
啊?
讷柔惊得首接站起来了:“李玉?”
这名字,讷柔觉得莫名熟悉,仿佛在记忆深处听过,可一时又记不真切。但能被自己有印象的人,一定是以后大有来头的。
她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恨死自己看电视的时候不记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