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边,留在元宝身边。”
弘历皱眉,“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他倒没有真的生气,孩子依恋讷柔,这只能说明讷柔对永璜很好。
讷柔笑着点头:“无情未必真豪杰,恋家如何不丈夫?皇上这样说永璜,臣妾听了不高兴。”
弘历一听这话,大为惊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说道:“你竟是个才女,刚刚那句,是你写的?”
讷柔这才后知后觉,她刚刚下意识说出口的那句诗,是两百多年后鲁迅的原创。
她尴尬笑了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臣妾哪有这种本事,许是哪里看来的,也忘了。臣妾杂学旁收的看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书,现在也是记不得出处了。”
弘历失望,却还是存了些疑心,但讷柔不承认,他也不追问了:“那永璜开蒙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至于以后他住哪里,我回头和皇后商量商量。”
讷柔知道他要将永琏和永璜放在一起,便点了点头:“臣妾和永璜都听皇上的。”
弘历忍不住了,他平日里除非是重要场合或者前朝,都是自称我的,听着讷柔一口一个臣妾,总觉得疏离。所以此刻,情到浓时,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私底下,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自称我。”
讷柔才不敢这样做呢,他自己最不在乎规矩,却最希望别人守规矩。如今两个人没什么矛盾,但以后他借题发挥,自己又能如何?
她可不会留这种错处给别人当把柄,“皇上的好意臣妾心领了,只是臣妾习惯了守规矩,还是这般自称比较妥当。万一要是叫顺嘴了,关键时刻叫错了,臣妾可怎么办呢。”
弘历听了,微微摇头,似乎对讷柔的谨慎也有些无奈,却又觉得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