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规矩,凤钗也分等级,皇后可用九尾,皇贵妃、贵妃七尾,妃位五尾。!q\d?h~b_s¢.!c?o,m\补服布料纹样,妃级可用云雁,贵妃用翟鸟,皇后用凤凰。
自己手里的是一匹淡紫色云雁,和一只五尾凤钗。
讷柔心中有些失落,原以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多少能改变下历史呢,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旁边的高氏脸色也不好看,捏着那只钗,脸上一点没有欣喜的颜色。
讷柔刚要开口恭喜高氏,却发现她手里的钗,也是五尾的!
啊?高氏这是怎么回事?
讷柔不方便盯着看,只能又去看高氏得的料子。还真是,和自己一模一样!
讷柔心里哭笑不得,“难道这就是内卷吗?自己努力半天,最后两个人都没有封贵妃,反而都只是个妃!”
还真别说,就是讷柔拉高了水准。
若是弘历纯偏疼高氏,封一个贵妃也就是了,可现在讷柔也算得弘历心意,还有养孩子、献方的功劳,显得高氏封贵妃,甚至封妃都有些德不配位。
但...改变了就好,改变了就好!
讷柔觉得自己这个蝴蝶翅膀,扇起的风还是有效果的,虽然这个风最后吹到了高氏脸上。?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说着,皇后便让她们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过两日便要搬进宫里。
高氏黑着脸,本想当场就向皇后问个明白,为何自己的位份只是妃,还与讷柔同列。
刚要开口,却感觉衣袖被碧梧轻轻拉了一下。高氏侧头,瞧见碧梧眼中满是焦急与劝阻,她虽不甘,却也只得强压着怒火,沉着脸转身离去。
其他人也纷纷告辞,各自散去。
苏格格知道自己是妃,心里欢喜得很,尤其是她看见自己和两位侧福晋的赏赐是一样的,更是有些飘飘然。
还是要生儿子啊,若不是生了儿子,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跟高氏、讷柔平起平坐?
她心里对永璋的喜爱和期待,又增了几分。
欣喜的苏格格自觉自己后半生有了倚仗,又因为讷柔养了大阿哥永璜,两人的地位自然是比高氏要强上那么一点的,见高氏不给皇后面子首接离开,凑到讷柔身边嗤笑道:
“怎么高侧福晋的性子,是一天比一天暴躁了,一点不见以前的温柔和顺。”
讷柔不接话,刚出小月子的金格格己经凑过来奉承两个未来的妃位:“她哪里温柔和顺了,也就是在王爷面前演一演,如今失了宠爱,那更没有演的必要了。??§咸<2鱼?|看<书?] t±更§?<新1最>快??”
讷柔倒吸一口冷气,这两个人!
难怪之前能传出金格格在高氏床上侍寝的传言,这两个人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
这么大声蛐蛐别人,还是公众场合,真的好吗?尤其是看见了金格格眼底对高氏毫不掩饰的恶意,讷柔更是有些心冷。
之前自己还同情她失了孩子,没想到转头她开始了无差别攻击。自己还是离这样的人远一点吧。
讷柔故意显露出些紧张和局促:“咱们还是别在这里说了吧?”
金格格点了点头,心里却嘲笑讷柔上不得台面,又高高兴兴挽着苏格格走了。
回到王府,高氏越想越气,心中那股无名火怎么都出不去。她刚摔了个茶杯,碧梧急忙上前,一边蹲下收拾碎片,一边劝道:“主子,您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啊。如今刚定了位份,大家都盯着呢。”
高氏听了,紧咬下唇,心中的火虽被暂时压制,可憋着反而会让人愈发难受。
她的心口疼得厉害,再也忍不住,哭着倒在碧梧怀里,满是委屈地说:“我十六岁就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如今竟连个体面都讨不得。”
她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别的不说,我父亲如今是正二品江南河道总督加右都御史衔,实际职权相当于从一品。可我呢,位份竟还比不过一个家里没落的佐领之女?”
说到这儿,高氏哭得愈发伤心,只觉得自己给父亲丢脸了。
碧梧也只能期期艾艾给主子提建议:“主子,要不您到时候多跟皇上提一提老爷,就说他治水辛苦。凭借老爷的官职和功绩,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能给您升升位份。”
本来高家送女儿去弘历身边,也是这个目的。
高氏却不住地摇头,“我不愿意!我要的是皇上真心待我,所以才给我优待,惠及家人,而不是靠家世才能在这宫里立足。”
高氏就是想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