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小儿抱金过闹市,只会吸引来别人的垂涎。
锦屏听着讷柔的话,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迷茫。她嗫嚅着:“小姐,我……我没想过会这样,可我真的只想跟着您,求您别抛下我。奴婢...奴婢还能怎么办?”
无奈之下,讷柔只得让郎佳氏联系岫云寺,让锦屏以替主祈福的名义修行三年。
时间会给所有人答案。
若锦屏真能受得了清苦的生活,或者讷礼那个时候能成熟,又或者...总之讷柔觉得不能仓促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就这样,讷柔的婚期越来越近,终于到了礼部选定的那个良辰吉日。
十月初九戌时三刻,佐领府的门楣缠满红绸。
“吉时到——”
赞礼官的唱喏响彻整个府邸,金嬷嬷也适时提醒:“该上轿了。”
讷柔搭着锦心的手起身,银红色翟服上八百颗米珠随步摇荡,美不胜收。
行至垂花门,晚风忽地掀起盖头一角。她趁机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