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走这先选秀、后归家婚嫁的路子,有些事儿也该提前准备起来了,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讷柔乖巧地点点头,这些年来跟着母亲操持诸多管家事宜,府里府外的大小事儿她都略通一二,自然也经历过国丧期间的种种规制,对雍正在位的事儿也是知道的。
她知道,郎佳氏来问自己要不要进宫,应当是父亲的主意。
这些年父亲苦苦支撑着家里,她看在眼里,也不是没想过用一些现代的办法。
只是她还是害怕,一个是被人打成异端,一个是若是讷尔布官衔更进一步,自己被选上的概率,会更大了。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心觉得还是不进宫为妙。
乾隆那是什么超绝控制欲长寿老人,就算自己有心靠着保养身子去熬日子,想要熬死他,可谁又能保证一定能敌得过那强大的基因啊!
八十余载,她实在不敢奢望自己能次次谨小慎微、滴水不漏,更没把握在那压抑沉闷的环境里,始终压抑着性子,做到从不发火、从不犯错。
她脑海中冷不丁浮现出乾隆不停往名画上盖章的画面,就己经有些接受不了,狠狠打了个冷颤。
回过神的讷柔抬眸望向母亲,目光忍不住带着几分恳求:“母亲,女儿是真不愿进宫。女儿就盼着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守着咱们这个家。”
如果可以,讷柔甚至不想成婚,反正传宗接代的事情有讷礼去做,自己做一辈子老姑娘又有何不可?只要自己能够一首为辉发那拉家提供价值,想来也不是不能谈的。
到时候自己做个山长,开个女学...讷柔含笑,说不得自己还是大清第一女校校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