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褚非羽靠在景淮渊身上,沙哑着嗓音弱弱道:“太累了。”
景淮渊了然一笑:“嗯,是挺累的,朕都替你的嗓子累。”
“不是,主要心累。”褚非羽叹口气,“明明很享受,还要假装很抗拒。”
景淮渊将她脑袋往怀里压,下巴抵在她发顶闷笑道:“你可以前面假装很抗拒,后面被征服,这样能省一半力气。”
“不行!”褚非羽摇摇头,“有损我一国公主的气节,不符合角色定位。”
景淮渊:还挺严谨。
待两人洗漱妥当,翙儿早己入睡。
景淮渊去偏殿看了看,回来见褚非羽己经打算入睡,他坐于床边,突然对褚非羽提起:“待你明年生辰的时候,朕打算给翙儿封王。”
“哦,”褚非羽无所谓,“封呗,反正爵位也是你们老景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褚非羽确实不在意。
皇子封王是早晚的事。
景淮渊在各国来贺的时候,给翙儿封王。
只是为了体现重视。
在褚非羽看来,也带着政治色彩。
她也不会多想,利益与情感,很多时候,是能够共存的。
景淮渊知晓褚非羽不会假意推辞,不会惊喜万分。
他们的儿子,提早封个王爵本就是应该的。
“封号便你来想吧,省的都是朕来,回头你又说你是参与奖。”景淮渊俯身摸摸褚非羽的脸。
褚非羽点头应下,闭上眼就打算睡觉。
景淮渊嗫嚅下唇瓣,想了想,终究没说出接下来的打算。
罢了,到时候当做惊喜吧。
本打算躺下,谁知褚非羽又突然睁开眼。
光顾着扯闲篇,忘了问正事。
谦充仪为何要胁迫常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