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景母妃替母后暂管宫务,母后心中也是感激的。”
褚非羽看着这位傻孩子。
这话,原不该他一个晚辈说,哪怕你是太子。
况且,说与不说,众人也都知晓褚非羽是暂管。
此举毫无益处,若褚非羽是个目光短浅且心胸狭小的,因这番话心中愤懑。
待皇后解了禁足,交接宫务时,褚非羽若想要给皇后使点绊子,留点隐患,是很容易的事。
可褚非羽不会如此。
她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交还给皇后。
这样,日后皇后在宫务上有所错漏,可与她没半毛钱关系。
褚非羽含着笑,一旁景淮渊先于她开口,语气满是亲和,似是在聊家常:“要说感激,太子合该感激朕,你景母妃一向疏懒,让你景母妃管理宫务,朕不知在她这里落了多少埋怨。”
太子一愣,回过神赶忙道:“父皇苦心,母后与儿臣感铭于心。”
景淮渊唇角挂着轻浅笑意,示意太子落座。
殿中沉寂下来,韫妃适时的说起今日所备的酒,众人又开始对着酒展开话题。
气氛便热烈轻松下来。
宴会接近尾声时,景淮渊示意卓勤宣读大封后宫旨意。
这是褚非羽将将有孕时,景淮渊便许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