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褚非羽捞出来。
用寝衣包裹住她,一言不发抱起就往外走。
行至屏风外后,褚非羽揪揪他的衣袍,“织星呢?织星不该躺在这里吗?”
景淮渊无奈,不搭理她。
他还用打晕织星?
挥挥手她就下去了。
褚非羽却不满于他私自篡改剧本。
怎么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呢?
但她这份不满,最终被周身水珠的蒸腾消殆。
一夜的躁动皆揉碎在她沉醉的面靥中。
整个人,仿若一枚熟透的西红柿飘在云端,起起伏伏间迸射出鲜嫩的汁水。
那份无法言明的欢.愉蕴藏其中。
………………
晨起,景淮渊依旧按时辰醒来。
一醒来,连头发丝都透着舒爽。
回头一看,褚非羽正蜷缩在床的最里侧,背对着他睡得香甜。
就是这距离……
好似在躲什么妖魔鬼怪。
景淮渊轻笑出声,忽想起,上一次她这般躲避他,还是在她入东宫的第二日。
他俯身去亲她熟睡的脸,亲着亲着,看到她暴露在外肩头锁骨的红痕,用唇轻轻蹭着。
本就肩头敏感的褚非羽被他晨起的胡茬剐蹭醒。
迷迷瞪瞪间察觉是景淮渊,立时警醒,瑟缩下肩膀,回头瞪着景淮渊:“禽兽!”
确实禽兽。
她感觉自己累的首接睡了过去。
可感觉睡了一觉醒来,某人还在忙活。
景淮渊被她这声骂的,埋在她颈窝闷笑起来。
止住笑,他一言不发,手边自被沿往里钻。
褚非羽一翻身,又一回身,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身子紧紧压住被边。
她也不看景淮渊,头埋在枕边咕哝:“我急需龟龄集。”
景淮渊知晓,这就是求饶的意思。
他隔着锦被捏着她的腰,轻声问:“朕是翙儿的爹爹?还是叔叔?”
背对着她的褚非羽紧抿着嘴,发觉景淮渊想要掀她的被子。
决定让他暂时得意一次。
在被子被掀开一角时,她赶忙回:“爹叔!”
景淮渊一咋舌,这什么称呼?
褚非羽扭头谴责:“现下是爹,再不节制,以后早晚又成叔。”
景淮渊眉骨一抬,自顾自起床,听见身后褚非羽长长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