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样子，就那么只盯着褚非羽肚子看。

林姑姑好心道：“陛下许有所不知，这是阵痛，娘娘刚开始，这阵痛持续短，间隔时间也会长些。”

景淮渊点点头，恰好卓勤带着笔墨纸砚回来，景淮渊接过后就在食桌上开始奋笔疾书。

褚非羽用着膳，偷摸瞄了一眼。

得。

这是给邓太医出试卷呢。

可首到看到景淮渊写至第九个问题。

褚非羽忍不了了。

就这试卷，邓太医答完，恐怕她都生完了。

左右她也吃饱了，索性放下箸，将景淮渊笔下的纸抽出，叠起来塞进景淮渊衣襟内，拍了拍他的胸口：“留着日后自己生的时候用。”

不等景淮渊开口，褚非羽吩咐人去请邓太医与稳婆。

邓太医一来，景淮渊张了张嘴，一时想不起来该先问哪一个。

索性，便自衣襟处抽出方才纸张，递与邓太医。

邓太医接过后，拿起看着，越看越无语。

这都什么问题？

他从中挑选了两个比较正常的问题回道：“娘娘晨起见红，乃生产前兆，稳婆与医女皆查验过，并无大碍。

待羊水破了以后再进产房即可，大概还需一两个时辰。”

邓太医一停顿，扫了眼纸张还想继续。

景淮渊却打断问：“还要疼一两个时辰？那羊水破了后就能生出来？”

“是，”邓太医一顿：“至于多久能生出来，因人而异，不过娘娘怀相好，稳婆也说胎位很正，应当不会太久。”

景淮渊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褚非羽， 她正愣愣看着自己的指甲，仿若现下谈及的不是她。

他感觉，褚非羽可能处于懵逼状态。

只能他问的详尽些，景淮渊思虑一番问：“就不能让羊水早点破，少疼些时辰？”

邓太医抿了下唇，组织下语言方回：“是有催产药，可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见皇上蹙起眉，邓太医宽慰道：“陛下宽心，女子生产皆是如此，急产反而不利娘娘玉体。”

邓太医本想用专业术语解释，开口时转而用起了大白话：“有这么个过程，让娘娘逐步进入生产状态，比之骤然生产要更稳妥。”

褚非羽晨起在稳婆的话语中早就明白过来。

现下医疗水平不足，最符合人类原始状态的生产过程最有利。

若急产，宫口骤然开的过大，生的太快，会引发诸多问题。

最严重的便是产后出血。

况且，宫缩猝然过强，过频，对胎儿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