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家怀着孕还行房事的?
“我问过林姑姑了,”褚非羽笑眯眯的,“过了三月便可。”
景淮渊都气笑了,去捏她的鼻头:“就算可以,你不怕万一伤到自个?伤到孩子?”
褚非羽不理他这话,身子往他身上凑,昂着脑袋娇娇提议:“你不会轻点啊,浅尝辄止一下嘛~”
景淮渊揽住她的腰,静静望她半晌。
最后起身下床。
褚非羽在身后不满哼出声:“逃避是懦夫的行径,大丈夫就该迎难而上。”
不等景淮渊出声,褚非羽又无所谓道:“罢了,想来你也知道自己技术有限,怕掌握不好火候。”
景淮渊回转过身,咬了咬后槽牙。
而后,平复下呼吸,再出口的话温柔的能化出水:“朕去净手。”
他话说的很温柔,可褚非羽却首起鸡皮疙瘩。
等景淮渊身影出了屋子,褚非羽才反应过来……
哦吼~
这是……
小老弟掌握不住小小老弟,于是打算派出五……
……
褚非羽一身薄汗,浑身泛着莹润的红晕,静静平缓着呼吸。
景淮渊替她抚弄着胸口平复,手掌最后落在她的小腹。
却被稍回神过的褚非羽拍开:“你还没净手!”
景淮渊笑出声,竟然去摸她的脸,坏心问:“你还嫌弃你自己?”
“你不嫌弃你自己,也没见你吃啊!”褚非羽蹙着眉避开他的手。
吃什么?
景淮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待一思索后,一阵说不清的恶心让景淮渊吸口气又吐出,唤人进来后,下床前捏把她的脸蛋:“你可真会卸磨杀驴。”
说话的功夫,玉露便进来,方才在外面听到动静。
卓勤遣她进来伺候,本是让她伺候景淮渊更衣沐浴。
可玉露进来一看,皇上浑身周整,显见并不需清理。
只自家娘娘,倒是一双圆润莹白的玉肩自锦被下露出,那脸上,还带着尚未消退的潮红。
连对着皇上嗔怪的眼神都流转出道不清的情韵。
玉露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懵懂间,就听皇上吩咐给贵妃清理。
罢了,玉露暂时放下心绪。
遇上知识盲区,便要勇敢的跳过。
既然己经开了荤,也未见褚非羽有所不适。
日子便消弭在净手时的水波涟漪间。
久了以后,景淮渊发觉。
褚非羽不仅未见不适,反而心绪也不再频繁波动。
情绪明显稳定许多。
总归,不会再伤春悲秋,暴躁易怒。
他不禁反思,难道之前是因欲壑难平?
事实不然。
褚非羽只是觉得,随着她日益凸起的肚皮。
她不必再用反常的举动,来提醒景淮渊,或者是给予景淮渊真实感。
她怀有身孕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