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递过来的棉帕擦着手,看景淮渊己经将小盅递给织星,正示意玉露给他脱靴。
褚非羽不满:“你就不能带点人来,每次都使唤我的人。她们的俸银可是从我份例出的。”
“那你的份例哪来的?”景淮渊瞥她一眼。
“我应得的!”褚非羽哼道,睨着他:“你不会想白嫖吧?”
景淮渊去捏她的鼻头:“口无遮拦。”
待屋里人都退出去,景淮渊拉过褚非羽,强制她紧挨着她问:“方才席间,朕见菽王侧妃好似是寻你去的,可是为了菽王世子之事?”
“对啊。”褚非羽不奇怪他会猜到,菽王府里出了这么大动静,他不可能不知。
可不等景淮渊问,褚非羽首接道:“不过,她不是为了想要落定此事,而是不愿菽王如愿。”
“她做此想?”这倒是出乎景淮渊意料,他略一沉吟问:“菽王三子也做此想?”
褚非羽白他一眼,“物性各自得,有的人就爱个自在舒心,不愿承受权势下的责任有什么奇怪的。”
“菽王侧妃本就是这么个人,她的儿子受她教养熏陶,自然承袭她的意志。”
景淮渊不清楚菽王侧妃是怎么个人,但褚非羽如此说,应当不会错。
他寻思到,这便也难怪,褚非羽愿与她交往。
她们之间有相通之处。
景淮渊首接问:“那你们如何商量的?”
褚非羽勾勾手指,待景淮渊凑近后,轻声道:“我让她劝菽王妃效仿庄穆太后。”
景淮渊不防是这个答案,沉思片刻后笑了起来。
扯过褚非羽猛亲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