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
褚非羽放下茶盏,牵起他的手,温声道:“我今日方知,你替我背了多大的黑锅。”
景淮渊不清楚她口中的黑锅是什么锅,但总归,他自觉这事他在褚非羽这里不吃亏,便顺杆爬道:“今日知晓也不晚。”
褚非羽一噎,他不是该问什么黑锅吗?
这人,怎么不按流程走呢?
她定了定神,再次叹口气,语气愈加温和下来,一双掌心包住他的手,边缓缓拍着他的手背,边语重心长:“我多年无所出,委屈你了。”
听她提及此事,景淮渊顺口回:“现下出也不晚。”
褚非羽再次无语凝噎,他今日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假装听不到这话,一副深陷自身思虑的样子,幽幽道:“我也是方察觉,原来,我无所出,旁人都以为是你不许我生。”
不待景淮渊反应,褚非羽咬牙恨恨:“我真是愧疚又气愤,她们怎么能这么揣测你呢。你多光风霁月的一个人,难道在她们心中,你就是那般狭隘小人?”
景淮渊听着她的赞许很受用,这次便顺着她的意思,假意蹙起眉气问:“这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
“你别问了……”褚非羽似有难言之隐般,欲言又止后只说:“她也是一片慈母之心,许也存着可怜我的心思。”
景淮渊差点憋不住笑,这后宫,还能有人觉得她景贵妃可怜?
但他还是陪着继续演,他提高声音道:“你若不说,朕也有法子查的出。”
“哎呀~”褚非羽甩开他的手,左右为难:“你就不能不追究嘛!你这不是诚心让我当坏人嘛!”
景淮渊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进入内室,又挥退了伺候的人。
坐至榻边,揉捏着她的手道:“现下就我们两人。”
褚非羽装模作样的探着脑袋往门外看,也不知看没看到人,总归,最后她悄声道:“我只告诉你一人哦~”
“嗯,”景淮渊将她拉到腿上抱住,也轻声回:“朕不告诉别人。”
褚非羽手指圈住他的耳廓,吐气道:“是肖美人,她今日有意想要把孩子给我养。”
景淮渊一挑眉,定定看褚非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