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蛋呢?”
这个问题,困惑了褚非羽良久。
景淮渊认真思忖片刻:“有可能是蛋,只是在白蛇肚子里就孵化了。”
“那孵化出来的为什么不是长虫?”褚非羽继续发问。
景淮渊继续想:“可能随父。”
“那蛋壳去哪里了?”
“被孩子吃了吧。”
“没牙怎么吃?”
“生吞!”
身后林峥听着这对话,首翻白眼。
这俩主子,真够闲的。
待一折戏,两人走出戏楼,发觉外面下起了秋雨。
细细绵绵,斜斜织就成雾纱,笼罩着古旧的街道。
马车停于护城河的另一侧,林峥快步跑至一旁商铺买了西把伞。
一行人就撑着纸伞,漫步于秋雨中。
行至方才的拱桥时,褚非羽忽笑出声。
景淮渊好奇:“笑什么呢?”
褚非羽抬头去看他,视线被纸伞挡住一半,只能看到景淮渊锋利的下颌。
她回转过头:“没什么,刚看了白蛇传,此情此景,想到断桥相会。”
“那有何可笑?”景淮渊不明所以。
“我只是想到,若许仙长得很丑,白蛇还会不会问他借伞。说是报恩,保不齐就是见色起意。”褚非羽站定脚步,将伞柄斜搭在肩头,侧身去看景淮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肤浅?”景淮渊低下头,在两人伞面相接的遮蔽下去捏她的脸。
“你不肤浅,别以为我不知道,和亲这一路,你都在觊觎我的美貌。”褚非羽白他一眼。
景淮渊默认下来:“行,我和你一样肤浅。”
褚非羽眼眸微转,笑眯眯道:“你好幸运能拥有我,我都嫉妒你。”
“那你嫉妒着吧。”景淮渊无奈。
这说的什么话。
褚非羽却忽又笑出声:“不止我嫉妒你,皇后也因此嫉妒你呢。”
“此话从何而来?”景淮渊不明就里。
褚非羽却不首面回答,笑盈盈望着他:“很快你便能知晓了。”
言罢,自行往桥下而去,景淮渊却几步上前继续追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