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非羽对他这话却不以为意:“称呼而己,这样更亲切,更像寻常的一家人。”
景淮渊看了她一眼。
忽觉,若是她生的公主,如此称呼也未不可。
可这话,他却未说出口。
无它,褚非羽自己不愿,若他再多番提及,恐会引她生疑。
更何况,总要再等她年岁大一些。
一夜无话,第二日,褚非羽几乎睡到半上午方起床。
景淮渊那边却早己下了早朝,并与大臣们商议结束。
大臣们将将离去,沈宇便进来回话:“韩氏不肯上路,吵着要见陛下。”
景淮渊睇眼沈宇:“上不上路,她说了算?”
“她说有重要事宜回禀陛下,奴婢看她的样子,不似作伪。”沈宇低着头,仿若没察觉皇上的不满。
“不见。”景淮渊可不在意她有何事,左右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
沈宇似早己知晓会是此等结果,只平静继续回话:“韩氏说,若陛下不肯见,见见景贵妃娘娘也可。”
一听这话,景淮渊蹙起眉头,话不假思索:“不必。”
待沈宇要退下时,又被皇上叫住:“你去回禀贵妃,看她自己的意思吧。”
他不至怀疑韩美人与褚非羽有勾连,在他看来,从任何角度出发,褚非羽都根本不屑争宠。
她无需靠宠爱立足,也并非对他情根深种至无法自拔的程度。
若说意在皇嗣,愈加不可能。
还不等沈宇应下,景淮渊沉声吩咐:“若贵妃要去,让她带上织星,你也多带些人,要确保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