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心里的分量。

褚非羽倒不怕二哥心软，只是，凡事拖的久，都易生枝节。

十西皇兄明白她的意思，思忖片刻后方道：“我己着人去往流放地擒她幼弟，若再不成，只能对她上手段了。”

一停顿，十西皇兄道：“只这是下下策。”

自然是下下策，到时，谁知她交待的是否真实详尽。

褚非羽轻笑一声：“你若不用下下策，她便要对你用上上策了。”

“何为她的上上策？”十西皇兄一挑眉。

褚非羽不信他不知，轻哼一声：“攻心为上。”

十西皇兄却默默下来，良久后方道：“所谓攻心，自然需有心，若无心何处可攻？”

不待褚非羽开口，他望向自家妹妹道：“还当你没开窍，其实你都明白，只是不愿相信。”

褚非羽抿抿唇：“世间最难把握的便是人心，因为它可装的东西太多，最复杂也最为多变。况且，身份不同，境遇不同，姜云蘅对你攻心，你可以选择被攻破，也可选择抵御。即便被攻破，你亦能修补至完好如初。”

说到这，褚非羽又笑道：“其实你也可对姜云蘅用攻心之计，到时，她便是一败涂地，无回转余地。”

十西皇兄凝视她半晌，并未回应此话，只幽幽道：“你这样也好。”

两人不宜同时离席太久，没一会，褚非羽先行离开。

行至殿门前，褚非羽却被一道雄浑声音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