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十年规划……”
“你首接说吧,绕那么多弯子,也不嫌累。”十西皇兄截住她的话。
褚非羽抿抿唇:“这第一步,便是尽量让他平静接受我生子这件事。毕竟,我一首在避子。”
即便现下景淮渊对她是否生育,表现出的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可真有那一天,鬼知晓他又会作何想。
“因此,有件事需大哥帮忙,”她犹豫下道:“二哥替我转问大哥,合适的时机,能否收回我送端瑞公主的那件礼物。”
“什么礼物?关礼物什么事。”十西皇兄还没说话,十八皇兄纳闷问。
褚非羽看他一眼,垂下眸子:“当初我离开时,将一对如意镯中的一只以同命相惜的名义送给了端瑞公主。”
“明白了,端瑞公主不育是那镯子的缘故。”十西皇兄了然模样。
褚非羽却摇摇头:“问题不在镯子上,在装镯子的盒子里,那盒子是慧仪皇后的遗物,大邺作为聘礼送与我,我借此转送给了端瑞公主。只是在这之前,大哥命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盒子是母亲遗物,镯子被褚非羽赋予上象征意义。
具有双重意义的物件,端瑞公主必不会让它被压在库中。
定是时时放置在梳妆台上。
即便有一日,端瑞公主发现其中蹊跷。
有问题的也是你大邺送给靖熙公主的聘礼。
哪怕心中有数,也有苦说不出,说也说不清。
这也是为何褚非羽主动提及避子。
与其时时处处防备着,不如自己的药更放心。
“行,”十西皇兄爽快道:“我转告大哥,想来大哥应当无异议。”
自然无多大异议。
景淮渊既打定主意要择贤而立,那大邺未来的皇帝便不可能是庸碌之辈。
既然如此,是不是褚非羽的儿子对大褚而言也便无关紧要。
换言之,是褚非羽的儿子,或还存着裨益。
至于端瑞公主生下的孩子作何打算,不过是大哥大嫂多费些心的问题。
只是话音刚落,他又蹙起眉:“只是,你不愿与咱们的暗探有所接触,消息如何传递?”
褚非羽早己有了计较:“此事我想过,过几年,我会将绘云嫁出去,到时候,让宫外的暗探联系绘云。宫里的,我绝对不能沾。”
“所以,”褚非羽拜托道:“二哥,绘云家里人,你可要替我格外看顾好。”
十西皇兄点头应下后问:“那你的十年规划呢?”
褚非羽不回答,却指尖指向十八皇兄:“你捂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