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去拉他的手晃了晃:“本公主只睡你。”
“你倒想!”景淮渊去捏她的鼻头。
想什么?
不言而喻。
褚非羽嘿嘿一笑问:“你叫我来做什么?不会就为看贺良娣哭吧?”
“嗯,让你看贺良娣哭,好让你多用两碗午膳,吃穷孤。”景淮渊没好气。
“我哪有那么坏。”褚非羽撅撅嘴。
景淮渊一脸“你没有吗?”的表情。
褚非羽就势再次问起:“那你给我说说,她为什么哭啊?也让我高兴高兴。”
景淮渊拉起她的手,行至一侧屏风后,后面是用膳之处,膳食己摆好。
待坐定后,太子方道:“三皇孙起了红疹,不过己无大碍,孤只想告知她,谁知她知晓后便想回去,孤未准。”
自然不能准,春狩才至一半,贺良娣这一走,会引人猜测,东宫里是否出了大事。
褚非羽却蹙起眉头,思忖后问:“己无大碍?”
“嗯,”景淮渊示意卓勤布菜后又说:“己然见好了。”
现下这围场里,能将外面消息送进来的只有皇上太子身边的人。
不可能什么人都随意放进来。
褚非羽就是想多知晓,也无处下手。
见她这样子,景淮渊宽慰道:“不必多想,出来玩便不要再挂心这些事。”
褚非羽质疑的看他一眼,不过见他真的毫不担忧的样子。
一时觉得大概自己真的想多了。
待看到眼前那香椿拌面,褚非羽便暂时放下思绪。
她怀疑,景淮渊截胡她的香椿。
就是怕她吃独食,不与他分享。
待自己吃饱,她看着还在大快朵颐的太子问:“好吃吗?”
“尚可。”景淮渊真的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吃个新鲜罢了。
“好吃你就少吃点。”褚非羽一副耐心劝导的样子:“口之所嗜,不可随也。心之所欲,不可恣也。”
景淮渊放下箸,好笑道:“菽王侧妃不是又给你送了些,你还怕孤吃?”
褚非羽毫无被揭穿的窘迫,将箸塞回他手里:“你吃,吃吃吃,吃成个大胖子吧,我可喜欢睡大胖子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反话,景淮渊偏随着说道:“那孤便尽量遂了你的意。”
“嗯嗯,我还没见过大树挂辣椒之景呢。”褚非羽从善如流点点头。
什么玩意?
景淮渊没参透。